禾梧意識昏蒙,意識到自己似乎在做夢。
不是說束隱閣的秘術不是雙修嗎,為什么這法器玉笛的滋養(yǎng),竟然是……春夢。
她渾身綿軟,話語和行為也不受控,吐氣如蘭:“它很涼。”
夢中的荀音遠比現實中那個靦腆的少年來得熟稔親切。
他吻了下她的心口,“子衿笛是秘境靈玉打造,溫養(yǎng)經脈,清涼如水。你多挨著它,總是好的?!?/p>
兩人仿佛真的是道侶一般。
夢里夢外的意識交錯,一面她忍不住仰起脖頸,接受荀音進入她的身體,肉體緊密結合的一瞬,兩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一面又是現實的她,不知道為什么睡前只是撫摸著笛子,夢里就變成胸乳夾著它……
但她的確感到有一股如清泉般的力量,正在從心口匯聚到四方。
她的身體配合著他的挺動,每一次深入,他的喘息都在耳際。
意亂情迷,被迫看過無數鼎爐雙修書冊的禾梧在這一刻,竟然不再厭惡肉體交合。
它竟然是溫熱的、舒適的。
她情不自禁攀住他的肩,擁住他。
“唔……好緊?!?/p>
他忍不住用了更大力氣,抱住她,胸膛緊緊相貼,劇烈的動作間,胸乳間的那只笛子透過氣流,竟然也發(fā)出短促的笛音。
床帳的紗幔暖昧地拂過荀音線條明顯的肩膀肌肉,汗珠滾落,滴在她隆起的乳房,滑過隨動作而收緊的小腹。
禾梧的視線里是晃動的,她看清荀音垂落下的單只耳墜,和白日的并不一樣,竟然是粉紅的,像她嘗過的那只粉荷花酥。
她看不清款式,微微瞇了瞇眼,依稀辨認出耳墜的樣式似乎接近一朵花。
恰時荀音發(fā)力,她沒了防備,幾乎讓他頂到子宮壁,“啊!”
聳動貼合的軀體,同時顫抖著到達高潮。
緊致的溫柔鄉(xiāng)讓同樣毫無防備的荀音瞬間失控,熱流射出,他一愣,面色飛快變紅,喃喃:“我用了秘術,第一次……怎么還是……”
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