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弟子破誓。違背當年入門所說――此生不碰江家人。”
宗主看她半晌,才道:“禾梧呀禾梧,當年我越過長老眾收你入門,就是因為這個原因?!?/p>
她染著丹f的手指敲了個響指,禾梧的佩劍就原封不動地合鞘歸為腰間。
“死算什么?茍活又如何?違背誓言又如何?!”
瞬息之間,宗主站在禾梧身前不過數(shù)寸距離。
“只要活著,這路就走的下去。”
“你呀你,太板正,實在太像名門正派了?!?/p>
禾梧垂首,“弟子不敢?!?/p>
宗主嘴角翹起,“算了,回去吧,我和你總是聊不通的。薛引今日有要事在身,晚些時候我讓他將禮物獎品一并送到你洞府。”
禾梧微愕,“獎品?”
宗主嬌小,捏住她下巴,一口吻在她面頰,留下一個飽滿的櫻桃紅唇?。骸拔铱蓮膩頉]有想罰你呢。”
“本座要將這天底下最純?nèi)徽龤獾哪狙?,養(yǎng)成髯諍匣睹拋銪ビ艫囊恢暄花!”
-
是夜。
苦戰(zhàn)秘境數(shù)日的禾梧在髯諤刂頻難香中難得沉沉睡去。
她白皙的面頰上細微的傷口被月光照映著,顯露出脆弱與堅韌。
薛引坐在她床沿,憐惜地用手指輕輕拂過這些他不在時生出的傷痕,彎腰,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月光一樣輕柔的吻,從唇瓣到唇角、頰側一點點啄吻。
隨后是脖頸,再到鎖骨。
他輕輕啃咬、留下很快會消失的紅痕,又用舌尖舔舐,蜿蜒出濕漉漉的水痕。
禾梧醒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畫面:
月光如洗,落在伏在她身上的少年和自己身上。
薛引動作輕柔卻膽大,她齊整的寢衣大敞,滿是他的痕跡。
大開的衣襟下,他的手撫弄著她。
禾梧悶哼一聲,薛引舔了舔嘴角,像是打招呼一般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他輕易撬開了她的齒關,甜酒的香氣充盈了她。
“師姐,你醒了?!?,"chapter_title":"師弟夜談香閨(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