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不太喜歡喝酒,但奧利弗似乎是在暗示今天晚上他們可以發(fā)生點什么。
她倒是沒這么看重貞潔,而且理論上她既可以和alpha發(fā)生關系,也不會被終身標記。
不過這不妨礙她覺得奧利弗不太尊重自己。
但是她轉念想到只剩下幾個月的“死期”,還有前段時間一直困擾她的春夢,又沒有立馬扭頭就走。
奧利弗帶著黛娜走進酒吧。
現在的時間對于酒吧來說還早,吧臺還沒什么人,奧利弗帶著黛娜徑直往二樓的包間走去。
包間很大,而且看起來不像是吃飯的,更像是一個娛樂室。
靠窗的地方有一個小吧臺,另一側則是一組沙發(fā),沙發(fā)對面是大屏幕,除此之外還有臺球桌和牌桌。
黛娜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她摸了摸終端上的緊急求助按鈕,問走在她前面的奧利弗:“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奧利弗轉過身來,神色看起來有點慌張。
“沒有,沒有走錯。其實一會兒我有幾個朋友也會來,不好意思,沒有提前和你說。”
黛娜看了奧利弗幾秒,心里有點失望。
她覺得她對奧利弗已經足夠容忍了,但他總是能不斷降低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分。
“沒關系,但我想我們還是不太合適。你和你的朋友玩的開心,我就不打擾你們了?!?/p>
黛娜轉身就要離開,奧利弗卻幾步追了過來,她都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肩膀上突然一痛,意識很快變得昏沉起來。
奧利弗竟然對她用藥,這可是犯罪。黛娜最后的念頭也沉入黑暗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黛娜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在發(fā)燙。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像是夢中她被alpha注入信息素強制陷入發(fā)情熱時的感覺,但又不完全一樣。
她沒感覺到alpha的信息素,促使她發(fā)情的應該是某種違禁藥物。
黛娜的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先聽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喂,她真的是oga嗎?我怎么一點信息素都聞不到?!?/p>
“資料上不是都寫了,腺體先天殘疾,沒法合成信息素,不能被終身標記,受孕極其困難……這意思不就是隨便我們怎么玩都行嗎?”
“上次我們竟然還被她給唬住了,白白放跑了她。”
“對了,那個帶她來的alpha處理好了嗎?”
“那種窮酸貨,隨便給點錢就打發(fā)了,再說了,他要是敢說出去,我們最多被訓兩頓,他可就遭殃了。”
“哈哈哈,這倒是……她差不多也該醒了吧?誰先來?”
黛娜已經醒了,但是沒有立馬睜開眼睛,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呼吸,裝作還沒醒的樣子。
她想起來她為什么會覺得這幾個聲音有點熟悉了,這應該就是上周六她在餐廳里遇到的騷擾她的alpha,幾個家族的紈绔子弟。
聽他們的意思,他們這幾天不僅查到了她的身份,還威逼利誘了奧利弗把自己引到這里來。
不過也可能連威逼都沒有,只是利誘就讓奧利弗把她推進了火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