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擒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粗暴的挺身而入。
但我的眼里沒有半分欲色和愛意,而是憤恨的看著她。
“你恨我?”沈婉宜雙眼逐漸迷離,但也很是升起,“你有什么資格恨我。”
說完,她就將自己的衣服扯開,露出了那白皙嬌嫩的肌膚:“看著我。”
我并不理會。
卻聽沈婉宜斷斷續(xù)續(xù)的說:“看看……我胸口上的傷,這……都是拜你所賜,你看清楚,要不是……我的心臟長在右邊,我就被你殺了?!?/p>
“這是拜你所賜!”
我聽她說著,她越說,我就沖刺得越快。
只是單純的發(fā)泄。
帶著恨。
結(jié)果沈婉宜情難自抑,伸手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
忽然,她僵了一下:“這是什么?”
我知道,她看到我身上的傷了。
她找回了一絲理智,看著我身上的那些傷口。
我在牢里,肋骨被打斷過,胸部下方有一道做手術(shù)的痕跡。
背上更是有許許多多被電棒灼傷的痕跡。
而我抽身下床,神情平靜而諷刺:“你覺得我在牢里過的是什么好日子?!?/p>
“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我攥緊拳,指尖輕顫,聲音沙?。骸拔矣惺裁春酶阏f的,沈婉宜,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是最有資格恨你的,你那小小的傷,跟我根本比不了。”
沈婉宜眼睛瞇起來,什么也沒說,一瘸一拐的下床。
良久,我整理好后聽著屋內(nèi)淅淅瀝瀝的水聲,我一臉麻木。
等到沈婉宜出來,她二話不說穿上衣服:“跟我走?!?/p>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她走,我就走,表情麻木,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
離開會所,上了車,我和她一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