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小伙子長得帥心眼還好,于是心情美麗地上了車。
回家路上我開始還能跟胡晉川東拉西扯,后來困得眼皮打架,就靠著車窗琢磨那個箱子上的花。
這花也太眼熟了,我到底在哪見過
我去!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我毫無防備地往前一沖,被安全帶勒得胸疼。
"咋了?"我揉著胸口回神。
"到你小區(qū)了。"胡晉川指指前面的門禁,"我登記一下,送你到樓下。"
我想說不用這么麻煩,但胡晉川已經搖下車窗跟保安大爺聊上了,三兩句搞定登記。
"還挺負責"我嘀咕。
胡晉川聽了只是笑:"應該的。"
車很快到了樓下,我解安全帶:
"謝了胡sir,你也早點歇著。"
胡晉川看著我,眼神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嗯,明天記得來市局。"
我連連點頭:"知道知道。"
胡晉川卻沒開門鎖,又強調了一遍:
"一定得來。"
我心說我又不是老年癡呆,用得著重復這么多遍嗎?
但被胡晉川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一盯,到嘴邊的吐槽又咽了回去。
"一定到。"
胡晉川這才滿意,開鎖放我下車。
回家洗澡收拾,忙活完天都快亮了。
我靠在陽臺吹頭發(fā),強撐著等洗衣機轉完,無意間一瞥,發(fā)現樓下停著輛眼熟的車。
那不是胡晉川的車嗎?
他咋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