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長沙了嗎?】
他和我是異地兄弟。
他是北京海淀人。
我兩是一個大學的,不過以前是一個宿舍的,他是學金融的。
畢業(yè)后他聽他家里人的話回了北京工作,而我在選擇了在長沙發(fā)展。
好幾次他都向我拋出了橄欖枝,問我要不要去北京發(fā)展,我哈哈笑,不過都被我婉拒了。
我摩挲這手機,忽而想到裴語過幾天有個行程要去北京。
程遇:【已經到了,別擔心。】
程遇:【過幾天我手里有個藝人剛好要去北京拍攝,到時候出來見一面啊!】
何浩:【真的假的,什么時候?】
我打開表想確認一下時間,他像是一刻也等不了一樣直接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程遇,你真的要來嗎?”他的語氣中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雀躍。
此刻,剛好打開表格,確認好了時間。
“剛好能陪你過一個,六一兒童節(jié)……”
我們在電話聊了好久,我跟他說我分手了,他幫我痛罵宋霧。
聊著聊著就笑了,記不清有多久我們沒有這樣聊天了。
凌晨一點,他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洗完澡后,一股愉悅充斥著我的內心……
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我陷入沉沉的夢鄉(xiāng),似乎也回到了我們大學的時候。
這一周我陪著裴語轉站了三個城市,試鏡了好幾個角色。
有活就接不挑,沒活就找不歇。
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即便有出眾的顏值,可是如果做不到讓人過目不忘。那就只能用最笨的辦法讓人過目、過目、在過目。
武漢視鏡的最后一個片場。
我打著傘站在門口等裴語,見她垂頭喪氣的向我走來,我內心一緊。
沖上去安慰道:“《逍遙赴》的導演王導是業(yè)內出了名的挑剔,落選了很正常。”
卻見她一改適才的沮喪,笑著對我說:“6月15日,王導說讓我來參加《逍遙赴》的開機儀式,7月17進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