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還要我嗎……
「蘇婉,你不配?!?/p>
突然想起那年,云卷云舒,蘇婉靠在他的肩側(cè):「宋景余,你怎么這么笨啊,怎么把我弄丟了,下次再這樣,我可不要你了哦?!?/p>
他想,他怎么就和蘇婉變成了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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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ica
來看我了。
這一次她帶來了一大束槍炮玫瑰。
玫瑰紅艷,像火一樣炙熱。
她將香檳倒在我的墓碑前,低聲道:「周筱因妨礙交通,故意殺人未遂入了獄,宋景余傷了手。
「jerey
說,宋景余是故意的?!?/p>
她輕嘆一口氣:「你們還真像,對人狠,對自己更狠。
「蘇婉,你高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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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ica
除了是宋景余朋友的女友外,還是我的心理醫(yī)生。
多重身份加持下,這個(gè)心理醫(yī)生對我的治療似乎有那么些荒誕。
她不會(huì)扯一些世界美好的心靈雞湯,相反,她會(huì)拽著我一起喝大酒,抽大煙。
極致的瘋狂下,我覺得她才是有問題的那個(gè)人。
或者,她根本不懂狗屁心理治療,只是找了個(gè)發(fā)瘋的伴。
不過,她通常對我的說法嗤之以鼻。
并且會(huì)張合著漂亮的唇讓我把錢打到她賬戶上。
「大醫(yī)師,你拿這錢心虛不。
「放心,絕對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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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當(dāng)然會(huì)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