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清理了一些沒必要的東西扔掉,今天該整理自己要帶走的物件了。
拉開衣柜,宋知慧將自己常穿的幾身衣服塞到行李箱里。
又將一些書本和筆記文具裝進(jìn)去,箱子還多出好大的空間。
原來,諾大的一個家,她的存在感那么低。
低到連一口皮箱都裝不滿。
宋知慧嘆了口氣,拉上皮箱拉鏈?zhǔn)盏搅舜驳紫隆?/p>
想到去北京報道,還需要一張證件照,她騎上自行車去了鎮(zhèn)上最近的照相館。
紅旗照相館。
宋知慧剛停好自行車,卻意外看到一輛熟悉的軍綠吉普車停在路邊。
沈君樺的車怎么在這里,他不是在部隊做任務(wù)嗎?
宋知慧下意識側(cè)頭看向照相館的玻璃窗內(nèi),就見扎著兩個麻花辮的柳淑英將頭歪靠在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肩頭,笑靨如花。
那個男人,正是沈君樺。
沈君樺看著照相機(jī),嘴角微微上揚(yáng)。
記憶的那張合照與眼前的畫面重疊,刺得宋知慧眼尾有些發(fā)紅。
原來在喜歡的人面前,寒川冰山也可以融化成水。
宋知慧無聲地笑了笑,沒有進(jìn)去打擾他們的拍照。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離開,她也沒必要庸人自擾。
反正再過十天自己就要走了,到時候他們想拍多少照片都隨意。
宋知慧駐足在窗邊,看著他們拍完照后走出照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