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汶雙手環(huán)住我的腰,我垂頭吻她,她已迎了上來。
周圍一片笑聲。
主持人也在打趣:“我們的新郎新娘已經(jīng)迫不及待接吻了!”
我同樣摟著她,呼吸糾纏。
“我愛你,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彼f。
喧嘩聲傳來,我心頭一緊,靳姍已沖到前面。
“住嘴!我反對!”
我們結(jié)束了親吻。
我摟住唐思汶腰上的手依然緊緊摟著,甚至摟得更緊,另一只手牽著二寶。
大寶由她牽著。
“周逸,真的是你!你真的沒死?他們說你失憶了,我是靳姍,是你老婆,你看看我!”
兩年不見,靳姍肉眼可見的老了很多,雙眼布滿血絲,期冀的光很亮。
見我沒反應(yīng),她又朝兩個(gè)寶張開雙臂:
“寶寶們,我是媽媽!到媽媽這里來!”
兩個(gè)寶對視一眼,沒有前進(jìn)一步,只齊齊望著我,小聲喊“爹地”。
靳姍與唐思汶之間,他們的天枰早倒向唐思汶。
所謂的血脈,在長久的陪伴與傾心付出下,不值一提。
靳姍做夢也沒想到。
她千里迢迢,馬不停蹄趕來,看見的會是這么一幕,身體不由自主晃了下。
“你們……是都失憶了嗎?”
她不可置信,隨即開始吼。
“就算你們都失憶了……唐思汶!你很清楚他們是誰!這是我的丈夫和孩子!你要做什么?你在做什么?”
賓客們一半議論紛紛,一半噤若寒蟬。
議論紛紛的是不認(rèn)識靳姍的人,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噤若寒蟬的除了anthony,便是國內(nèi)的親朋好友。
“夠了,靳姍!這里不歡迎你,麻煩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