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理由相信,如果靳姍不來,她不會這么早拉我上去。
而我愿意配合她,也愿意寵她。
外人看不見我們在做什么,但都知道。
這是她刺入靳姍心臟的
真相
舉行婚禮的地方,離我們家不遠。
兩個寶和她重新熟悉后,帶靳姍過去逛了逛,他們嘰嘰喳喳。
“這邊是爹地給我們搭的沙場,后來思汶搬來了,買了旁邊那棟房子,修了新院子,爹地可喜歡了!”
“這兩棵樹叫鳳凰木,開花的時候可美了,像燃燒的火焰!”
“我們種了好多薔薇,超香!那只貓叫tir,周圍其她寵物都怕它,連狗都打不過它!它經(jīng)常偷魚缸里的小魚,我們?nèi)胰硕己芟訔壦?!也很愛它?!?/p>
“爹地和思汶前幾天還在商量,要不要養(yǎng)兩只大白鵝,不過還沒定下來,好像說大白鵝更兇,怕鄰居反對?!?/p>
“阿姨,你怎么哭了?”
靳姍揉了揉臉,蹲下身子:“沒有,只是眼睛進沙子了,你們幫我吹吹好嗎?”
“呼——”
“呼——”
這個院子,孩子們不知道,靳姍卻是知道的。
很多年前,我曾畫過這樣一個院子,盛開著紅色花朵的鳳凰木,影影綽綽的薔薇,偷魚的貍花貓,以及昂首挺胸的大白鵝。
我忘了,靳姍忘了,可唐思汶一直記得。
那天,靳姍在孩子們的沙坑上坐了很久,到暮色降臨才離開。
孩子們早被唐思汶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