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有護士送去我之前落在病房的中性筆畫,她和程子云擁抱,程子云比“耶”那張;
于是,程子云又被揍了一頓,強行送到整容醫(yī)院,就一個要求:把整過的地方全部整回去。
程子云運氣不好,出院后被人潑糞,傷口感染很嚴重,近乎毀容。
更慘的是,靳姍不管他了。
這位曾經的二線小生,日薪208萬,在塌房后被合作品牌一一告上法庭索賠,現(xiàn)在根本沒有錢!
在醫(yī)院治療得捉襟見肘。
“看靳賤人這么痛苦,我可真是太痛快了!”
“還有這個程子云,以前多猖狂,現(xiàn)在活得連狗都不如!媒體之前還以為這事之后,他們會暗度陳倉,沒想到靳賤人這樣對她,恨不得他死!”
說這話的是合作公司的工作人員,曾經無比艷羨我的婚姻,勸我三思那位。
現(xiàn)在提到靳姍,直接就是賤人。
“周先生,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我之前以為你在臨走前,會把你所有生活過的痕跡抹掉……沒想到,所有東西都在,靳賤人每天睹物思人,走不出來!根本走不出來!”
對方特別興奮。
我謙虛:“哪有你說得那么厲害?只是我不擅長告別而已?!?/p>
我和靳姍住了好幾年的別墅,曾經生活的點點滴滴,我一樣東西都沒帶走,一樣都沒毀掉。
甚至,還刻意留下很多。
比如,我的肖像畫,一家四口的照片,頭一晚沒吃完的蛋糕……
那個家,除了我和孩子,所有東西都在!
保證靳姍每每回家,就會覺得大夢一場,仿佛我們還在,但她永遠也找不到我們了……
我不是良善的人。
我希望時光化作鋼刀,狠狠插入每一個負心的女人的心臟。
“靳姍以后的動向,不必向我匯報了?!?/p>
對方有些訝異:“為什么?不繼續(xù)看她報應了嗎?”
我說:“半年了,夠了,我放下了?!?/p>
一旦放下,她就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何必為了無關緊要的人,浪費自己的時間。
我一個人帶兩個孩子,還要工作,也很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