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姍說,抱歉,說好不加班的,可公司事情實在太多。
我掩過情緒,捧著她的臉,指腹在她唇角摩挲:“沒關(guān)系,公司重要,你辛苦了?!?/p>
她松了一口氣,很快又緊張起來。
因為我的手已經(jīng)順著她的脖頸滑下,在她睡衣扣子處徘徊。
呵,這個地方……
我的指尖只需要稍稍撥動,就會露出大片的吻痕!
靳姍垂著眸,呼吸越來越緊張。
就在她的手松開我的腰,即將抓住我的手腕時——
我忽然沒了興致,陡然轉(zhuǎn)身。
她的手抓了個空。
“睡吧。”我說。
她的手重新搭在我的腰間,緩緩地,再緊了幾分。
我的背脊貼著她的胸。
她抱得越來越緊,像要把我揉入她的骨血。
“老公,我愛你。”
我“嗯”了一聲,第一千一萬次想起曾經(jīng)……
那個生死之間,情愿被玻璃碎片扎成刺猬,也要保護我的女孩,究竟去哪兒了?
悲傷像濃厚的霧,眼淚從臉龐滑下。
……
第二天早上,靳姍看見兩個小寶貝的時候,很有些意外。
“你把他們接回來了?”
“是,小孩子一晃就長大了,能多陪一天是一天?!?/p>
我把牛奶和三明治朝靳姍方向推了推。
“咱們以后每天早上一起送,下午一起接吧?”
靳姍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