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程子云,你能保證以后沒有李子云,張子云,周子云嗎?別天真了!你在外面浪,形形色|色的男人,總有一兩個想上位?!?/p>
“那件事,我唯一沒料到的是那場車禍……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很幸福!”
靳姍又開始咳。
她捂著嘴,臉,脖子,耳朵,都染上了紅色。
唐思汶看了一眼,語氣不變,削蘋果的手依舊很穩(wěn)。
“吐血也好,割腕也罷,靳姍,苦肉計在我這里沒用,在逸那里更沒用,你從來不了解他。”
“他愛你時,他寵著你,你是全世界,他不愛你了,你連路邊的小石頭都不如。”
蘋果皮削完了,長長的一條,一點沒斷。
唐思汶沒有把蘋果切好分給靳姍,而是直接把那把刀插在白色果肉上。
汁水四濺。
她起身,把蘋果重新放回果籃。
聲音里沒有分毫波動。
“好一點就趕緊回國,別惹得我動手!現(xiàn)在的靳家,經(jīng)不起我雷霆一怒?!?/p>
如此,氣場強大。
然而,當(dāng)她走出房間,看見我,瞬間慌了!
“逸!你怎么來了?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剛到。”我晃了晃她的手機,“你忘記帶手機了,我給你送過來。”
她努力壓抑著慌亂,看著我,與方才的氣定神閑判若兩人。
我其實不在意。
每個人都有秘密。
強大如唐思汶,一個18歲就能收復(fù)偌大宋家的存在,怎么會是等待命運安排的人?
一如18歲葬禮后的那杯牛奶,我知道里面有藥,一直都知道。
那時,我要靳姍。
我用獵物的姿態(tài),捕獲了獵人。
“逸,我可以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