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忍不住恐慌,我怕自己守不住這么大的家業(yè)。
顧西洲很強,但也很危險。
“沒關(guān)系的,我不在乎你利用我?!鳖櫸髦夼牧伺奈业哪X袋,“你想結(jié)婚了再結(jié)?!?/p>
我們彼此心知肚明,一旦領(lǐng)證那百分之五十的家產(chǎn)就會劃到顧西洲名下。
可訂婚卻不結(jié)婚,我就可以仗顧西洲的勢但不用付出任何東西。
晚上顧西洲睡在客房,我逛了一夜別墅。
父母為我考慮深遠,怕謝言琛某天忘本,除了這套別墅其他房產(chǎn)都在他們名下。
用租房的形式給我簽了兩百年的合同。
天色朦朧的時候有人敲門,打開是謝言琛,他拎著一袋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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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二食堂的包子,你最喜歡吃了?!?/p>
謝言琛這個人總的來說還是可以的,剛認識的時候他帶我去參觀過他的學校,二食堂的包子皮薄肉厚,和小時候奶奶做的很像。
我愛吃,他就每天早上買了給我送過來當早飯。
后來他課業(yè)繁重,我借口說早上起不來,他才沒送。
可李媛是他身上最大的敗筆。
父母有意讓他入贅的時候給他老家送過一筆錢,這筆錢足夠李媛?lián)]霍一輩子。
可她還是找上了門。
我沒有反對,因為謝言琛太乖順了。
相處的時候從來沒有忤逆過我。
父母去世不到半年,公司里幾個高管跳槽。
我必須找一個立得住的丈夫。
李媛一次又一次挑釁我,其實是謝言琛對我的服從性測試。
懷璧有罪的道理我都懂。
但頭破血流的滋味兒太不好受了。
從小到大我油皮都沒磕破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