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趕緊拍,指不定一會兒就沒了!”
臺上原本狂喜的眾人也僵硬起了身體,尷尬的看向宴會的男女主人。
但是陸景淮與阮傾傾也僵硬在了原地。
一個是沒有想到,一個是因?yàn)榫薮蟮目謶纸┯沧×松眢w!
而屏幕上,視頻還在繼續(xù)播放。
房間里直到阮傾傾被親的喘不過氣,綁匪才放開她嘿嘿一笑。
“老子怎么不能來了,好歹老子是你肚子里孩子的親爹!”
“還是老婆你厲害,隨便撒了個謊就讓他們夫妻倆離心不說,還讓那男的心甘情愿養(yǎng)我們的兒子?!?/p>
“等以后我們兒子成了繼承人,我們就借機(jī)把那男的做掉,嘿嘿……”
突然就在這時瓷瓶落地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里面兩人的調(diào)情,隨著一聲厲喝,鏡頭徒然變黑!
拿著錄音筆的兄弟直覺自己闖了禍,連忙燙手的將手里的錄音筆丟掉。
可筆落地的瞬間觸碰到了循環(huán)播放的開關(guān),視頻又再次播放了起來。
“不、不要,快關(guān)掉!”
這一次阮傾傾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原本漂亮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可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只是各自默默的往后退看著她發(fā)瘋。
終于阮傾傾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就跑到陸景淮的身邊抓住他的手泫然欲泣道。
“景淮,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這都是p的……”
“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你相信我好不好?”
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眸色黑得純粹,帶著戾氣,看著面前人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最后他把手里的打胎書狠狠甩到阮傾傾的臉上,紙張鋒利的邊緣刮破她白嫩的臉龐帶出一條深深的血痕!
陸景淮看著眼前被打的眼神發(fā)愣的阮傾傾,一股無名的悲憤從心頭冒出。
他一直以為阮傾傾還是他記憶里的那個純潔善良的小青梅。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整日纏著他,后來阮家逐漸家道中落,他因?yàn)槿顑A傾的爺爺救過他爺爺?shù)拿?,便對她百般忍耐?/p>
誰曾想,她竟然打的是這種算盤!
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朝眼前的阮傾傾甩倒地上:“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