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聶言朝竟然開車拐了回來。
他強行把我拖拽上了車。
我捂著肚子,宮縮讓我的肚皮一陣陣發(fā)緊。
聶言朝抓著我的手腕質(zhì)問。
“別裝疼!不就是懷個孕,哪有那么脆弱!”
我疼得額頭全是冷汗,身體一軟,跌進他懷里。
“呵!真會裝!那我就帶你去醫(yī)院,看看你到底有沒有??!”
車開到婦產(chǎn)科的時候,血已經(jīng)順著我的大腿流了下來。
聶言朝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
“老婆?秦晚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看醫(yī)生!”
他瞬間就慌了,抱著我沖向檢查臺。
醫(yī)生把我叫到一邊單獨談話。
“孩子有點危險,也可以強行保胎,但為了你的身體,還是慎重考慮?!?/p>
我搖了搖頭。
“不保了,這個孩子,我不要了。”
聶言朝在外面左等右等,等到的卻是我被推進手術(shù)室的消息。
“醫(yī)生,孩子還能保住嗎?”
他焦急萬分,可醫(yī)生只遞給他一張家屬簽字單。
“這是病人自己預(yù)約的無痛人流手術(shù),你簽個字。”
“我不簽!如果保不住孩子,我就走了!”
聶言朝拒絕簽字。
但他的筆,立刻被另一個人接了過去,瀟灑地簽上了一個名字。
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這個孩子,她不要了?!?/p>
5
我的身體是麻木的,心里的痛卻像刀割一樣。
麻藥過去后,我把那個剛剛成型的小小胚胎,裝進了一個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