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陸家的產(chǎn)業(yè)以后都交給承硯。”
“你要是還想結(jié)這婚,就馬上去后門把儀式走完?!?/p>
信息量太大,陸承深愣在原地。
姜月兒眼里噙著淚水,她眼睛掃過那些那些金銀。
“那這些是?”
陸老爺一臉無語。
“那當然是給月歌做嫁妝的,她沒有父母疼愛,我做老丈人的可不能讓她受委屈。”
“你的嫁妝不是應(yīng)該姜家自己準備嗎?他們沒送來?”
他們當然有送,但姜家跟陸家比本就是小門小戶。
而且姜玉兒不止一次提到陸老爺給她準備了多少好東西,她根本不愁。
所以姜家父母就只是象征性的送了兩套首飾。
姜玉兒氣得攥緊了拳頭,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先牢牢抓住陸家長子。
她委屈巴巴地扯了扯陸承深的衣袖。
“承深,我們走吧!”
誰知陸承深一把甩開她,把腳橫插在我將要閉合的車門間。
“不行,月歌,你不能嫁給他,我已經(jīng)失去了公司,不能再失去你了。”
陸老爺看了看表,時間不等人,他強行把門合上。
“當初我就是看你經(jīng)商不成,身體還虛,才不顧家世給你千挑萬選了這旺夫益子的賢妻?!?/p>
“你自己抓不住,還有臉在這糾纏?”
“誤了承硯和月歌的吉時,老子饒不了你!”
陸承深任憑自己的腿被車門擠壓,卻怎么也不肯收回去。
“月歌,你自己和爸說,你愛的人是我,不是那個野種。”
“我們別斗氣了,好不好?”
我被他不要臉的德行氣笑了。
“如果我要做陸太太,讓姜玉兒給我當洗腳婢,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