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句就又想把我哄得原諒了他。
之前喬婷把我父母遺物摔壞也是如此,先是冷戰(zhàn)再給我打個電話就不了了之了。
這次,我不想再委屈自己。
“不好意思,我去不了?!?/p>
“你什么意思,給你臺階你不下是吧?!?/p>
沈卿沛怒吼的聲音又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不說話,電話里只有機場的機械聲。
“卿沛,原來你在這,嚇死我了,剛才找你半天?!?/p>
突然一道女聲傳來,不用猜,一定是喬婷。
“我在給左藍打電話,你不是晚上想見她嗎?”
“不是跟你說了,多穿點衣服,又只穿個襯衫,一會感冒又哭鼻子了?!?/p>
沈卿沛溫柔地道。
和剛才的聲音判若兩人,盡管我有這個認知,可我還是的心還是一絲絲地抽痛。
可能是受心情的影響,我覺得頭上的傷好痛。
不想再聽兩人濃情蜜意。
“十三號我要去醫(yī)院換藥。”說完,掛斷了電話,同時,眼淚砸到了手機上。
我用手背抹掉眼淚。
你不能哭,左藍,你不早就看清了嗎?為這種不值得的人哭,會讓人看不起的。
我仰著頭,不斷用手扇眼睛,希望不要再流眼淚了。
可大腦好像和我對著干,腦海里一遍遍回放過去的種種。
眼眶不自覺地發(fā)酸。
4
沈卿沛后來打過電話給我,但我不想接。
只看著手機一遍遍振鈴,直到?jīng)]電。
林敬之每天中午都會過來,陪我吃完飯什么都不說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