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rèn)為少數(shù)民族所信仰的文化,不僅承載了許多悠久的歷史,更應(yīng)該被大眾所看見。
我和師姐也因此被受邀,走上了科普苗族歷史文化的道路。
再次見到蘇雨晴是在兩天后,此刻是她身體越來越差,蘇家也因此找回她失散多年的妹妹。
不但取代了她蘇家繼承人的位置,還將她逐出家門淪落為街邊的乞丐。
她猶如一只沒人要的野狗,形單影只的蜷縮在路邊,破爛的衣服仿佛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看我走來,她便急忙爬到我眼前,骯臟的雙手抓住我的褲腳委屈哭訴:
“老公救救我,爺爺和我說了我身體里的蠱毒,是我被豬油蒙心才不相信你說的,嗚嗚嗚。”
“安懷看上了妹妹,他現(xiàn)在也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嗚嗚嗚。”
我仍舊不為所動(dòng),她轉(zhuǎn)而走到人多的地方,朝我磕頭賣慘:
“老公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我不該那樣對(duì)你,也不該輕視你,我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救救我吧?!?/p>
一旁的路人紛紛朝我投來鄙夷的目光:
“我怎么看這張臉異常眼熟呢,他不是最近非遺文化的宣傳大使周遠(yuǎn)么?”
“連自己老婆都不管不顧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去宣傳傳統(tǒng)非遺文化的?”
“我跟你講啊,這種人一看就是騙財(cái)騙錢的鳳凰男,沒跑了?!?/p>
……
見此情形她冷笑一聲,看向我的眼神里依舊充斥著算計(jì):
“周遠(yuǎn),要想維護(hù)你如今的人設(shè),你只能選擇救我!”
而我只是走到她,在眾人嫌惡的眼神里,眼前當(dāng)眾扇了她一巴掌怒斥道:
“你這個(gè)沒臉沒皮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不說,還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現(xiàn)在得病了,就想讓我花錢救你,我呸!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誰要救你啊!”
說完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蘇雨晴也不再裝腔作勢(shì)。
她沒有絲毫怨言開始扇自己的臉,邊扇邊罵自己是人渣。
她打的雙臉腫脹,而我不禁勾唇一笑,湊到她耳邊低沉著嗓音呢喃:
“你不是執(zhí)意要挑斷我的筋脈,燒死我的蠱蟲么?”
“現(xiàn)在的我就算是想救你,也無能為力了,你就自己自生自滅吧。”
話音未落,她呆愣在原地,急忙站起身攬住我的手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