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時間他每天按時下班回家,認真陪我和小燁,周末也退掉所有飯局帶著我和小燁各處游玩。
我一度以為他是玩膩了愿意回歸家庭了。
一直到他新的助理出現(xiàn),他開始變本加厲。
公開將她帶入各種場合,等于算是默認和她的關(guān)系。
有共同認識的朋友提醒我,讓我提防。
他狗改不了吃屎,我到底也有些累了。
這個助理也鬧到過我面前,態(tài)度強硬說懷了譚竟深的孩子,要我跟譚竟深離婚。
那天,譚竟深直接把她開除了。
以后我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個助理。
所以,在譚竟深的心里,玩歸玩,誰都不能動搖他的家庭。
我便也越來越麻木。
一直到姚露的出現(xiàn)。
她屢次三番在我跟前陰陽怪氣,明明譚竟深都知道,他卻一再縱容。
所以,我也明白了。
譚竟深對姚露和之前的女人都不一樣。
離婚這個詞我想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說出來,我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氣。
他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在打量我。
他們竊竊私語。
“她是譚總太太?看上去一點不像啊!”
“對啊,她臉色白得跟個死人一樣,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啊?”
“難怪譚總從來不帶自己的太太出入公眾場合,原來譚太太是個病秧子啊!”
“……”
議論聲下,只有姚露一言不發(fā)。
她看向我的眼帶著笑意,和藏不住的挑釁。
她什么手段我早就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