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她,上了后座便閉眼睡覺。
明知道我不舒服,可譚竟深還是先送了姚露去指定的商場。
下車的時候她跟我又揚起笑臉揮手告別。
我冷冷地看著她直接搖上了車窗。
車子開出去后譚竟深才有些不悅,“她一個小孩子你跟她計較什么?別那么沒譜,顯得自己很沒教養(yǎng)。”
我繼續(xù)閉眼睡覺。
雖然掛了水,但是燒還是沒有退。
他隔了片刻語氣才收了些,“還是不舒服?”
我沒答,他便也沒再說什么。
到家后,他下車主動過來抱我,扶著我下車時在我耳邊軟語,“是不是我昨晚太過了?”
“夏夏,昨晚是我不好,下次我注意些。”
我只說有點累,便上樓直接睡下了。
早上的時候我讓家里的阿姨送小燁上的學(xué),一直到下午我才覺得有了點力氣。
傍晚便去接小燁放學(xué)。
但幼兒園老師卻說有個阿姨已經(jīng)提前把他接走了。
我追問是誰,她說是譚竟深受益讓她來接的。
我著急,立馬給譚竟深打電話。
電話打過去,卻始終沒有接通。
我急得全身冒冷汗,幾乎快要報警的時候他終于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震耳欲聾的生日歌,還有玻璃杯碰撞的脆響。
“朋友過生日?!?/p>
譚竟深的聲音裹著喧鬧,“帶小寶一起過來熱鬧一下?!?/p>
剛才內(nèi)心的緊張一下子壓不住,我對譚竟深大聲道:“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
兒子清脆的童音響起,“媽媽,是露露阿姨……”
聲音突然被截斷,緊接著是刺耳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