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讓到辭職全心全意照顧他,照顧孩子,換來他毫無后顧之憂的工作和晉升。
到如今,他已然是分公司的一把手。
譚竟深一早便出了門,沒有往常一樣地跟我告別。
可我還是照例為他準備好晚飯。
等到臨近八點,手機震了震。
譚竟深:臨時出差,收拾行李,半小時后樓下取。
語氣像在部署工作。
我也習以為常。
這些年,都是我在幫他準備收拾好所有。
我照著時間拖著行李箱下樓時,看見副駕的姚露正伸手調著電臺。
她看到我后主動朝我微笑,“夏夏姐。”
然后她有些無奈地繼續(xù)說:“我剛開始實習還什么都不懂,譚總說正好帶我出去長長見識?!?/p>
“實習生跟總裁出差?”
我捏著行李箱拉桿的手青筋微凸。
譚竟深瞥我一眼:“順路教她寫報告。”
他的指尖在方向盤上敲出輕快的節(jié)奏。
這是他心情松快的暗示。
過去的他對我總是費盡心思,可到如今,他快要藏不住內心與我相處的厭煩了。
我突然想起剛工作時他陪客戶喝酒胃出血,卻在凌晨三點爬起來給我熬小米粥;
又想起他第一次晉升后包下整座旋轉餐廳,用投影儀循環(huán)播放我們的婚紗照哄我開心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他滿心滿眼還只有我。
可再后來,他開始頻繁更換女伴。
最初我當然跟他鬧得不可開交。
可是,為了孩子,為了生活,為了那些所謂的臉面,我到底妥協(xié)了一次又一次。
就像現(xiàn)在的這個新實習助理一樣。
一輪又一輪。
從前我不當真,但是這一次,我看得出來,譚竟深認了真。
他對姚露的寵溺像極了當初追我時候的用心。
出差第二天,姚露突然主動加了我的微信。
“夏夏姐,譚總內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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