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竟深在浴室的水霧里從身后抱住我:“想我沒?”
鉆石項鏈墜在鎖骨間,“出差在拍賣會上看到的,當(dāng)時就覺得很合適你,喜歡嗎?”
他的唇落在我的脖頸里。
我聞到他身上姚露的味道,直接將他推開。
我從鏡子里看到吊墜的模樣,同樣出現(xiàn)在過姚露的朋友圈。
當(dāng)時的文案是:雖然很貴,但是我不喜歡,婉拒哦~
說穿了,其實就是別人不要的東西。
到如今,我竟然也成了被施舍的那個。
我拿出手機打開姚露的朋友圈質(zhì)問譚竟深。
“那你說說看,這些到底什么意思?”3
他蹭著我頸窩的動作頓住,半晌才低笑,“小孩子鬧著玩呢,你跟她計較什么,她不過一個實習(xí)生?!?/p>
姚露都已經(jīng)鬧到我面前了他居然還在護著她。
我心中煩悶,再次將他推開。
他終于臉色也冷了下來,“有意思嗎?還作?”
“姜夏,我以為你這幾年總在家閑著腦子會清醒些,看來,是越發(fā)蠢笨了?!?/p>
話落,他一把將我放到洗手臺的臺面上,強勢擠進我的腿間,“夫妻義務(wù)這點事還要我用強嗎?”
這一晚,他毫無憐惜,全是發(fā)泄。
隔天起來,我便發(fā)了燒。
到下午時我沒撐住,還是去了醫(yī)院。
譚竟深打來電話時我正在掛點滴。
聽到我在醫(yī)院,他便說過來接我。
我沒有拒絕。
掛完點滴我主動出來,看到了門外譚竟深的車子。
我剛想繞到副駕,卻看到姚露捧著爆米花探出頭,“夏夏姐,我和閨蜜約了逛街,譚總說順路送我?!?/p>
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真的沒勁透了。
我連偽裝都覺得累了。
我沒有理她,上了后座便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