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紅著眼,替我憤憤不平:
“師父,該走的那個人是顧宇,他就是個垃圾,要技術沒技術,要醫(yī)德沒醫(yī)德。你才是咱們醫(yī)院的頂梁柱,院長她簡直瞎了眼,竟然幫著外人欺負”
徒弟是知道當年那件事的,所以不怪他這么生氣。
當年我是市內炙手可熱的外科手術一哥,前程似錦。多少達官顯貴上門求我為他們做手術。
只因在自體肺動脈瓣移植術上,我至今保持著100的成功率,我是絕對的權威。
當?shù)弥笔虚L的母親要動手術,沈兮月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她要求我將一刀的位置顧宇,我不參與,但必須全程協(xié)助顧宇完成。
我冷著臉直接拒絕,平時再怎么縱容沈兮月,但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堅決不會退讓,沈兮月氣得摔門而去。
可當天夜里,沈兮月身穿雷絲吊帶走進我的房間,她臉頰發(fā)紅地跟我道歉,親自熱了牛奶賠罪。
等我再次醒來,手術早已完成。
她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藥。
沈兮月為了讓顧宇走進上層圈,竟直接讓他頂替我的手術位置。
等我匆匆趕到醫(yī)院,病人已經開始發(fā)生了嚴重的術后反應,我精疲力盡才將病情穩(wěn)定下來。
可這就是嚴重的醫(yī)療事故!顧宇甚至要吃上牢飯!
沈兮月為了保下顧宇,竟利用私權篡改手術記錄,她無視我的怒火,
強行讓我頂替這個黑鍋,我的事業(yè)一度遭到毀滅性的重擊!
而她只是輕飄飄地安慰幾句:
“顧宇還小,要是坐實罪名,那他一生都毀了,他日日以淚洗臉,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你不一樣,你人脈廣,大不了只是晚幾年晉升。”
我以為沈兮月樂在其中舍不得回來。
結果推門而進,就看到滿地的狼藉。
散落的高跟鞋,男生外套,女士的貼身內衣
房間內,傳來男女歡愉的聲音“那我先出去,你們繼續(xù)?”
我冷靜看著屋內兩人交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