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給白月光捐腎后,總裁妻子以我父母為要挾,強迫我簽署了腎臟捐獻(xiàn)同意書。
「你沒了一顆腎還能活,可澤言不一樣,他沒了這顆腎會死的。」
捐獻(xiàn)手術(shù)成功后,妻子為了懲罰我的自私自利,故意帶著她的白月光環(huán)游全球。
在我腎衰竭去世的第五年,她終于玩累了,準(zhǔn)備收心回歸家庭。
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我的身影。
她憤怒的將電話打給我的父母,「趕緊讓蘇旭給我滾回來,不然就別怪我和他離婚!」
可接電話的卻只有剛從幼兒園回來的兒子。
電話里兒子聲音怯懦,帶著微弱的哭腔,「阿姨我爸爸在很久之前就去世了?!?/p>
……
「誰問的是你爸爸?你爸爸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趕緊把電話給蘇旭,讓他給我接電話。」
董青青聲音冷冽,染上了薄怒。
兒子有些害怕,連哭聲都暫停了。
片刻后在董青青不耐煩的催促下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可…可是,爺爺說我爸爸就叫蘇旭?。 ?/p>
我看到董青青握著手機的手指一僵,隨后嗤笑一聲,「是蘇旭教你這樣說的?他可真是和從前一樣,什么都編得出來。
他這樣欲擒故縱,不就是想讓我親自去請他回來嗎!
行,看在他為澤言捐過腎的份上,我就親自來接他一趟!」
第二天,天朦朦亮,她就驅(qū)車去了我之前居住的小區(qū)。
在按響門鈴后,來開門的是穿著小熊睡衣的兒子。
董青青當(dāng)極不耐煩的皺起眉頭。
「還有完沒完了?演戲演上癮了是吧?」
她說的朝屋內(nèi)大喊,「蘇旭,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再不出來我就走了!」
然而并沒有如她想象中的一般,我飛奔出來擁住她。
董青青冷下臉,她一把將擋在門口的兒子推開,朝屋里走去。
只見破舊的客廳一側(cè),掛了一幅我的黑白照,照片中的我笑得明媚張揚。
董青青見狀,有些不屑的將相框拿起,「呵,為了騙我,居然連黑白照都敢p,看樣子這七年的教訓(xùn)讓蘇旭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 ?/p>
她說完,將相框狠狠砸在地面上,玻璃相框立刻碎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