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昂貴了?!蹦象辖o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
這話倒是讓陸時宴笑出聲:“南笙,只要你喜歡,天上的月亮我都可以給你摘下來?!?/p>
南笙一愣:“那不就是隕石嗎?我要一塊石頭做什么?”
陸時宴:“……”
南笙是一個很愛浪漫的人。
但有時候,浪漫踩不到南笙的點,她比誰都實際。
想著,陸時宴低低的笑出聲,而后他沒說什么,主動牽住南笙的手,帶著南笙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南笙沒拒絕。
兩人驅(qū)車離開。
……
晚上9點,南笙和陸時宴結(jié)束復(fù)雜的法餐。
南笙感慨,味道雖好,但她真的受不了一頓飯吃三四個小時,太難受了。
每一道菜還要再被主廚詢問是不是有不符合胃口的。
這種非人的應(yīng)酬,南笙覺得累。
反倒是陸時宴游刃有余,南笙覺得,這人就應(yīng)該生活在這樣的聚光燈下。
“我去開車,在這里等我?!标憰r宴低聲交代南笙。
大抵是因為喝了紅酒的關(guān)系,南笙聞見了淡淡的酒精味,但并不抵觸。
南笙噢了聲。
陸時宴很淡的笑了笑,他低頭,薄唇若有若無的貼在南笙的肌膚上:“等我,很快。”
好似在親吻,但是卻很快拉開距離,陸時宴轉(zhuǎn)身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南笙的手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臉頰,微微咬唇。
然后她就不吭聲了,安靜的站在門口,耐心的等著陸時宴把車開來。
而之前,若有若無的曖昧,讓南笙心跳加速。
好似喜歡,又好似忐忑,更多的是一種對未知情況的復(fù)雜情緒。
入夜的紐約,安靜無比。
在曼哈頓這個極為奢華的地段卻是霓虹閃爍,對岸就是紐約出了名的貧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