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執(zhí)拗問著:“我吻你了,可不可以原諒我一次?”
夜色下,他忽而笑了下,像曇花一現(xiàn)的曇花,下一瞬,語氣淡漠:“這個吻,我覺得臟。”
說著,他用指尖撫了撫自己的唇。
“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
話音落地,他抽離所有情緒,平淡地轉(zhuǎn)身離開,毫不留戀。
注視著溫凜的背影,沈云漪胸膛驟然一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肋骨,攪緊了僅剩的呼吸。
卻依舊在挽留:“阿凜……”
從前,沈云漪只會叫他溫總、溫凜、還從未這樣喊過他。
即將走進(jìn)屋檐下的溫凜,腳步頓了下。
他回頭,笑著的唇吐出了一句殘忍的話:“對了,今天是你的排卵日,今后,你孩子的父親不會是我?!?/p>
門緊緊關(guān)上。
沈云漪固執(zhí)等待著,等到天明,等到東方天際泛起了白。
那扇門依然沒有打開。
最終,沈云漪控制不住發(fā)起高熱的身軀,暈倒在地。
再度睜眼。
是雪白的天花板和沈母驚怒交加的臉。
“你昏迷了兩天兩夜,你怎么這么傻,一直死等?!?/p>
沈云漪沙啞著聲線開口:“今天多少號?”
“8月22日?!?/p>
沈母不明所以地回答。
下一瞬,就見沈云漪掙扎著起身:“今天是離婚的日子,不能讓他等?!?/p>
她答應(yīng)過他。
不能再失言了。
車子停在民政局門口,沈云漪拖著病體下了車,一抬眼,那里,站著一道熟悉挺拔的身影。
像是察覺到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