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出院的那天,夏千歌獨(dú)自推著輪椅艱難的去辦出院手續(xù)。
正好看見顧尋舟顧序安父子倆推著許卿如朝這邊走來。
許卿如臉色微紅:“尋舟,你們不用這樣推著我的,我也沒受什么傷啊,你們?nèi)颓Ц璋伞?/p>
“不行,卿如阿姨,你都受了這么大的驚嚇,醫(yī)生說了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受累,至于我媽媽,你不用著急,她能耐大著呢。”
顧序安著急道,說完還給許卿如掖了掖毛毯。
顧尋舟也面色溫柔的推著她,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夏千歌看到這一幕,突然自嘲的笑了一聲。
出去后,幾人都坐上了顧尋舟的車。
車輛緩緩行駛,后座被許卿如抱住的顧序安,卻突然嚷嚷著要去金店。
“爸爸,我們?nèi)ソ鸬臧?,給卿如阿姨買點(diǎn)出院禮物吧!”
許卿如眼前一亮,但很快又立馬擺擺手說不用:“怎么不用,要不是媽媽非要去看電影,你怎么會被嚇到!”
顧序安說完還覺得不解氣,狠狠的瞪了前座的夏千歌一眼。
“顧序安!”
顧尋舟看著兒子這幅模樣,第一次察覺自己孩子的教育出了點(diǎn)問題。
但副駕上的夏千歌卻依舊緊閉著眼睛,沒有反應(yīng)。
直到顧尋舟的車子在金店面前停下時,夏千歌才睜開眼睛推開了車門。
下一刻她的手一緊,她回頭就看見顧尋舟抓著自己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千歌,你最近是怎么了?”
就算顧尋舟再不關(guān)注夏千歌,卻還是察覺到了她最近的怪異。
那個愛吃醋,愛霸占著他們父子,愛阻攔他們?nèi)フ以S卿如的夏千歌仿佛徹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平靜的,冷淡的,對什么都不在意的夏千歌。
明明他很討厭之前的夏千歌,可如今看到這樣的夏千歌,他反而覺得更加不舒服。
夏千歌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了?我沒怎么啊?!?/p>
說完,她就拽回自己的手下了車。
顧尋舟深深的看了她背影一眼,這才繼續(xù)發(fā)車子去找停車的位置。
下了車的夏千歌也沒興趣去逛金店,只是站在一旁等許卿如和顧序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