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幾處同時傳來的快感殘忍地把景可推向了更深的高潮,她瞬間繃緊了身體,仰頭想叫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穴口咬緊又松開好幾回,最后無力地吹出一大灘愛液,陰唇可憐巴巴地邊吸著肉棒柱身邊往外吐水,像失禁了一般。
她高潮后的腦子一片迷糊,愣怔地看著洛華池直起身。
他一臉欲色,瞇著眼得意道:“看,……嗯,我就說了會很舒服……”
他撥開她陰唇,觀察了一會兒發(fā)抖潮吹的樣子,隨后滿意地撫上她不時因為快感而抽抽的小腹。
她小腹處,比起他之前臉埋進去的時候,現(xiàn)在由于穴內(nèi)含著他陰莖而凸起了一塊。洛華池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因此而興奮,但他此刻心跳加速,掌根壓著那段凸起,來回施力。
景可被刺激得又抽搐了幾下,最后暈了過去。她的小穴被肏成一灘軟泥,由于過度高潮已經(jīng)吸不動了,只會流水。
洛華池盯著她的臉,回憶著她之前的反應(yīng),手隔著她小腹的皮肉給自己的陰莖按摩。
但是這樣遲遲沒有射精的欲望,他心不在焉地想起了之前把臉埋在她小腹的感覺,不知不覺便升起一股顫栗的快感。等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射了出來。
他低下頭,喘著氣抽出來,又慢慢地將臉埋進她小腹處。
情色淫亂的纏綿過后,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用臉頰上的軟肉廝磨方才納入了自己的地方。
但是這樣還是不滿足。
自己的意識和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之間,似乎隔了一道鴻溝。高潮到了極致的性愛不能滿足,和她皮肉緊貼的愛撫也不能填滿,那個漆黑的無底洞似乎永遠空虛。
明明她已經(jīng)向自己下跪效忠了,明明她因為向自己謝恩的感情太過激烈,連體內(nèi)媚毒都壓制不住了,為什么他還是覺得不夠?
洛華池迷茫地盯著景可的睡顏,再次囈語出了那個問題:“……我到底該怎么做?”
--前世
“箏兒姐姐,我都練了那么久基本功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開始學(xué)內(nèi)力???”
景可抱著女子的胳膊搖來搖去。和慕容敘來京城的這一個月,她已經(jīng)跟他侍衛(wèi)們混熟了。她開始系統(tǒng)習(xí)武的這些天,進步神速,所有人都夸她是被埋沒了的天才。景可最初不太相信,但自己身體的變化自己最清楚,她能感覺到自己在一天天變強。
青箏彈了一下她腦門,笑道:“你去問主子??!你是他親自帶的兵,我們這些小嘍啰可不敢隨意操練。”
景可摸了摸額頭,臉慢慢紅了。自從那次她口胡叫了慕容敘“敘兒”之后,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有點奇怪。往后每次練基本功,慕容敘來檢查時,她都感覺很別扭,低下頭不敢和他對上視線。
下午,其他侍衛(wèi)們在周圍山坡上訓(xùn)練,景可一個人在院內(nèi)練基本功。她剛擺好動作,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熟悉的人影。
慕容敘正坐在石桌邊喝茶,側(cè)對著她。景可偷偷看了他兩眼,最后實在忍不住,湊了過去:“敘……慕容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