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那年,被毒谷擄走后,他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下,早就忘記了如何正常和別人相處。他鮮少施恩于人,景可是他第一個如此關照的人,即使他有所圖謀。
周圍臣服于他的人,要么畏懼于他的毒術,要么貪圖他的皮囊,景可最開始二者皆有,但卻是唯一一個因為他行為而改變了態(tài)度的人。
隔著幾層柔順的薄薄布料,她高熱的體溫傳來,燙得他有些手足無措。就像一堆未燃盡的死灰,偶然接觸到了熊熊燃燒的烈火,便無法控制地也開始冒火星一般。
“我也想問?!甭迦A池不自覺覆上她的手,指尖感受著皮肉之下有力的脈搏。這雙手的主人實在是太可笑了,前世她不留情面地予他遍體鱗傷,如今他哄騙幾句,給點甜頭,她就跪下謝恩了。
他應該在心里嘲笑她的,但不知為何,也許是被她灼熱的眼神感染,他的心跳也漸漸加快。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洛華池幾乎是茫然地反問景可。
他像是被她心中的火焰炙烤著,充滿偽裝的外層皮肉化為焦炭脫落,里面的腦和心再也無法掩飾。
景可呆呆地抬頭看著他。
她表情有些奇怪,面色痛苦,卻又眼神迷離,兩頰紅得快要滴血。
洛華池的手輕輕落在她側頰。她臉上異常的高熱,燙得他回神:這么高的溫度,絕對不正常!
但,他給的明明只是幫助修煉內力的丹藥,房間里的熏香也是只加了毒草,并無其他媚毒成分……
洛華池用真氣探了探她情況,這才發(fā)現(xiàn)由于她剛剛掌握內力便強悍地兩拳使了出來,體內真氣虧空,原本留存在體內、被真氣壓制的媚毒又開始蠢蠢欲動。
原本這毒等她真氣慢慢恢復就能被壓回去,偏偏景可此時情緒激動,耗了她大部分元氣。
景可也察覺到了不對:“洛大人,因為我武功精進了,所以……毒又發(fā)作了是嗎?”
她還記得洛華池第一次說教她習武時,給過她一枚丹藥,說吃了可以輔助練武,但會時不時媚毒發(fā)作。
“嗯。”洛華池彎腰,抱起渾身脫力的景可。
他抱著她走向對面的廂房,墊在她身下的手很快就被濡濕,景可咬唇,后知后覺地感到羞恥,低下頭裝鴕鳥。
洛華池沒想那么多,他思緒已經(jīng)被景可那番感激之言和懷中軟熱的身體沖擊得七零八落。他之前問的問題是認真的,他不知道該如何看待景可,此刻只是在想,如果和她血水交融,靈肉合一,達到無與倫比的高潮的話,也許他就能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廂房的布置要清冷簡約許多,但又透著別樣的雅致,和洛華池華麗鋪張的風格不同,應該是洛清庭的審美。
淺銀藍的夜色里,床上的女人和男人正做著靡亂不堪的事。
洛華池心緒不寧,伏在景可胸前不斷啃咬著她柔軟的乳肉,臉頰時不時擦過她乳尖,引起身下人一陣顫栗。
他一路向下,像是想要把她吃掉一樣,嘴唇順著腰線來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隨后深深將臉埋進去。
景可本來就被媚毒折磨得輕哼,他這么一壓在她小腹,她穴口又涌出一股淫水,打濕了身下的被褥。
“呃嗚……”她難耐地出聲,想撐起身子。但方才那一番折騰對她的消耗實在是大,她剛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就又脫力地癱了回去。
兩人肉體赤裸相對,洛華池貼著她身體,磨蹭著慢慢挪上去,直到頭埋進她頸窩,才咬住她耳朵:“怎么了?……”
他弓起身,底下早已勃起的陰莖也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翕合的陰唇,偶爾往前,狠狠碾住前面充血的肉蒂。
沒動幾下,景可的身子就不自覺挺起,試圖緩解這股尖銳的快感。但陰蒂因此被那紫紅的肉棒壓得更緊,她急促地抽了口氣,過了幾秒,挺起的下半身忽然重重砸回床上。
洛華池撥開她陰唇,兩根手指伸進穴內緩緩攪動。才高潮過的穴口一張一合,往外一股一股地吐著愛液,內里又死死絞著他手指不肯松開。
“……高潮了。”他鼻尖輕輕抵住她的,“舒服嗎?”
景可暈暈乎乎地盯著這張與自己無限接近的美人面,點了點頭:“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