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
謝建文更是連連搖頭:“怎么可能,這別墅怎么可能是你的,你不是窮鬼嗎,不是說你爸媽是工地搬磚的嗎?怎么會這樣?”
趁著謝建文和林雯昕都閉了嘴的功夫,物業(yè)經(jīng)理終于從謝建文的桎梏中掙脫,急急忙忙的說:“剛剛看到警車,我本來第一時間就要過來的,但是我想著還是得先通知一下業(yè)主的,我剛剛?cè)タ催^了,這套別墅的業(yè)主根本不姓謝,業(yè)主也不是女的,而是姚政儒先生啊。”
林雯昕愣住了,她死死的掐著物業(yè)經(jīng)理:“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剛剛明明說了,每天都在別墅見到謝建文,現(xiàn)在又說什么業(yè)主是姚政儒?”
“是不是姚政儒給了你錢,讓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物業(yè)經(jīng)理被掐的倒吸氣,但是還是解釋:“小姐啊,我剛剛話都沒說完啊,裝修期間我的確每天都見得到小謝,但是那是因為小謝是裝修公司的員工啊,他當然每天都來啊?!?/p>
“包括裝修好了之后,他也會偶爾過來,理由說是幫著業(yè)主打掃衛(wèi)生,還拿出來了鑰匙做證明,我們也是沒想到他會胡說八道,說別墅是自己的啊。”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怪不得謝建文有鑰匙,看樣子是他裝修期間沒見過業(yè)主,也知道這個別墅曾經(jīng)一直空置,所以故意偷配了鑰匙來裝業(yè)主了。
十四:
在物業(yè)經(jīng)理,和剛剛謝建文的口述裝修費用的幫助下,我很快確定了損失,損失不多,除了酒庫里面被喝了幾瓶好酒以外,基本沒什么大的損失。
我跟警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警察也覺得啼笑皆非,想要把罪魁禍首謝建文拉上車帶走。
可是謝建文在走到我身邊的時候,突然腳一軟直接跪下了:“姚總,姚總,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別墅是你的啊?!?/p>
“我們是同學啊,你看在我們同過窗的份上,就算了吧,這些損失對你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你別和我計較了好嗎?”
我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謝建文:“謝總,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剛剛不是還說我偷了你的戒指嗎?”
“都是我的錯。”謝建文狠狠的給了自己幾耳光:“我都是因為這個賤人,她說你是窮鬼,我就以為你要么是偷的要么是騙的,想著你肯定不敢把事情鬧大,所以故意那么說,目的就是想要霸占掉你的鉆戒?!?/p>
其余的同學們可能也是怕自己被波及,一個個都奮力的撇清自己。
【我早就說啊,謝建文看上去根本不像什么有錢人。】
【是啊,姚政儒看上去有氣質(zhì)多了?!?/p>
【其實我之前的確聽說姚政儒不是退學,而是去國外上學了?!?/p>
【姚總啊,這個事情可不能怪我們啊,我們是無辜的,你趕緊和警察說說,把我們放了吧?!?/p>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眾人話:“別繼續(xù)說了,給自己留點臉面吧,剛剛你們是怎么捧謝建文的臭腳,又是怎么貶低我的,我都記得清清楚楚?!?/p>
“而且,我也沒那么大的臉面,你們是不是無辜的,去警察局交代一下,就好了?!?/p>
十五:
眼看眾人還想在掙扎,警察大聲的制止:“好了,大家排好隊,一個個來這里登記,今天我們不把你們帶回警察局,但是你們得自己過來警察局接受處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