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夏在一旁瞪圓了眼睛,也不管小狐貍掙扎,把它從傅涼旭懷里扯出來,進行嚴肅的教育,對小小的狐貍說了句:“不可以搶,這是我的人,知道了么,這個人是屬于我的,誰也搶不走的東西,聽清楚了么?”
白狐舉了舉爪子表示抗議。
“沒用的,這是事實?!?/p>
小牙悲傷地嗷嗚一聲跑回了山洞。
傅涼旭笑得開懷。
后來他們在山頭看了日落,薛芷夏靠在他懷里,突然定定地看著他。
傅涼旭又笑:“你不會想跟我說,以后在這里種幾塊填,養(yǎng)幾只羊,圍一片籬笆,我們放下一切東西,就這么在一起?”
“不是的?!毖葡恼\實地搖搖頭,眼神真切。
“我想告訴你,顛沛流離也好,平平安安也罷,就算下地獄,只要和你在一起,和你一個人?!备禌鲂裆焓直Я吮?。
后來,薛芷夏終于想起被自己冷落了大半年的景鈺,怪不得最近覺得自己的好戰(zhàn)友愈發(fā)幽怨。
“最近工作還順利吧,有什么需要我來幫忙的地方么?有的話就直接告訴我?!?/p>
她小心賠笑。
“我外公他老人家最近委婉提起一個事兒。”
景鈺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咳,他問,為什么……你的作品還沒有動靜……你說我上哪兒給他找個新的設計師過去,才能夠讓他不生氣呢”
“要不……將來用我以前的作品冒充一下?”
薛芷夏苦著臉:“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繼續(xù)畫了啊?!?/p>
景鈺幽怨到極致地盯著她。
薛芷夏有些心虛:“你也知道,本來傅涼旭都不同意我來上班的,我能來見你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真不知道當初我為什么會支持你和那小子結婚這種事情?!?/p>
景鈺拿頭猛磕桌。
再后來,傅涼旭忘了她,薛芷夏在醫(yī)院,其實也爆發(fā)過,她沖出了傅涼旭的病房之后。
踉蹌地出了醫(yī)院的大門,正好就碰到了找過來的景鈺。
他看著她眼睛里的血色,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薛芷夏攥著景鈺的袖子,聲音里已是哭腔:“景鈺,我們走吧?你帶上我走好不好?”
“原來……他不愛我啊。”
她低聲說,“原來他并不愛我,不是我以為的這個樣子,是不是呢。”
“有什么難過的呢,可能,這只是暫時地東西了啊,對不對,別這么想?!彼参康負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