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夏又接口道,“這個劣質(zhì)的項鏈?zhǔn)遣盍艘稽c,但價格也不便宜啊。吳媽一個月的工資,應(yīng)該是定不了這樣的項鏈吧?而且……定了又何必呢?”
話音一落,在場眾人大部分都將視線落在了柳欣瑜的身上。
的確,事端是她挑起來的,她是最有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人。更何況她和傅家的關(guān)系那么好,和吳媽關(guān)系好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大家都明白,但也不過心照不宣,都不曾說破罷了。
柳欣瑜更是尷尬,她要是說了,豈不是自己承認(rèn)?可若是不說,這件事就這么懸在這里了,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干的。
雖然這件事的確是她干的。
薛芷夏點得差不多了,也沒有得寸進尺的意思,當(dāng)即低頭看了看表,準(zhǔn)備離開這里。她與涼沁關(guān)系不好,一直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好處。別人根本不待見自己,她又何必強留?
于是她當(dāng)即抬頭道,“時間差不多了,我還要加班就先走了?!?/p>
她是說給柳欣瑜聽的。
話落,也直接掉頭就走,從來就沒有打算經(jīng)過任何人的意愿。
傅涼旭幽深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想去相送,卻被涼沁拉了回來?!案?,你現(xiàn)在不能走?!睕銮邏旱吐曇粼谒砼哉f道。
“你要是走了,我這生日就真的尷尬了。你留下來,我們等會說點別的,不然等下我的生日真的要尷尬死了?!毕氲竭@里,傅涼沁頭皮一陣發(fā)麻。
傅涼旭見她一臉期盼,也沒有回絕。
這件事告一段落。
發(fā)生了這件事,柳欣瑜當(dāng)然也待不下去了。她很快也走了出去,到了玄關(guān)的時候就開始搜尋薛芷夏的蹤跡,當(dāng)然,很快也從夜色之中找到了她。
她穿著高跟鞋,直接追了上去。
今天的事情,她一萬個不甘心。
設(shè)計不成反被打臉,要不是薛芷夏,她怎么會鬧這么大一個笑話?
“薛芷夏,你給我站?。 绷黎ぞ褂行┳凡簧纤?,索性直接喊了一聲。
薛芷夏回頭,竟然也等著她追上來。
柳欣瑜大步流星走到薛芷夏的面前,她覺得也沒什么好裝的,索性直接開門見山,冷哼著說道,“你倒是有點能耐?!?/p>
薛芷夏也呵呵一笑,“那是自然,你以為你那么容易就能陷害得了我?”
柳欣瑜的“夸獎”,于自己而言當(dāng)之無愧。
無論過往如何,至少今晚,她是贏的,并且贏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