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薛芷夏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冰冷了。
“門口就在那里,希望你可以快一點離開?!?/p>
她這么做到了,放棄了自己之前地一切東西,最好是,這個世界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就好了。
這樣的話,再多的痛苦,好像也可以麻木地承受下來了,因為再也不會有任何東西干擾了。
“你說的是真的么?”
傅母帶著傅父氣沖沖地離開之后,傅涼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
“你們兩個是聾么?我剛才已經(jīng)回答過你母親的話了,希望你可以好好聽一聽,我不說假話?!?/p>
薛芷夏這一次,沒有再看傅涼旭的方向,她好像是覺得,這個男人對她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傅涼旭選擇性地忽略了這句話:“芷夏,等你好了之后,我們?nèi)タ磧鹤影?,等你傷好了?!?/p>
一邊說著,一邊企圖向著薛芷夏的方向靠近。
但是薛芷夏很快就抓起來旁邊一個廢棄的針筒,扔向了傅涼旭的方向:“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你不能夠理解是么?滾開好不好!”
“不好?!毖葡倪@一次力氣很大,傅涼旭的額頭很快就出現(xiàn)了淤青,男人也不躲閃了。
“不好,你只是暫時很傷心,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等你回復(fù)正常?!备禌鲂竦难凵裢蝗痪推届o下來了。
“你現(xiàn)在隨便怎么生氣都行,但是過幾天,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變成原來的你?!?/p>
“我求你滾開好么!”薛芷夏已經(jīng)把自己所有可以碰到的東西,都朝著傅涼旭扔過去了。
“如果你再不走,你信不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落入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傅涼旭抱著她,像是哄著兒子一樣,語氣輕柔得可怕:“過幾天,一定要好起來”
這樣的示弱,已經(jīng)是他能夠展示給薛芷夏的全部了,但是女人毫不領(lǐng)情,在他的肩膀上,用她的牙齒,兇狠地咬了下去。
傅涼旭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尖利地一疼,然后就流下了溫?zé)嵋后w。
他應(yīng)該怎么說,才能夠表現(xiàn)出,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像是突然陷入了北極的寒冰里,什么東西都不能夠再一次暖化他的心。
薛芷夏在他耳邊冷冷地說:“最后一次機會,你考慮清楚了?!?/p>
“我不走,我能夠去哪兒?!?/p>
傅涼旭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我就在這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