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特地把最后幾個字的發(fā)音咬的特別重,本來只不過是一場工作上的聚會被他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有些煞有其事起來。
“什么約會啊!我們可是代表公司去的?!?/p>
薛芷夏說是這樣說,可是臉卻不爭氣的微微有些發(fā)紅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被連衣裙的禮服給襯的。
“老規(guī)矩,七點我來接你?!?/p>
說是七點,可是這天景鈺早了半個小時就在薛芷夏的樓下等著了。
他曾經幻想過薛芷夏身著禮服的樣子,可是當他看到穿著酒紅色禮服優(yōu)雅地出現在他的視線里的時候,才發(fā)現腦海中千萬遍的想象都及不上面前的這個人的一分一毫。
薛芷夏的皮膚本來就白,配上極顯氣質的紅色更是如同一整塊無暇的美玉,她的脖子修長而線條柔美,平時披著的頭發(fā)今天也特地束了起來,在腦后完成一個低調的發(fā)髻。
臉上雖然是極淡的妝容,可是卻與禮服極為相配,哪一樣都不會奪了另一方的風頭,景鈺覺得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知不覺居然就看呆了,直到薛芷夏都走到了他的面前,景鈺才有些愣愣地回過神來。
“你今天真漂亮?!?/p>
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小尷尬,景鈺還有些不好意思地略微別過了頭,可是眼睛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往薛芷夏的身上看。
“好看是好看,可是這禮服也太貴重了吧?!?/p>
薛芷夏對著景鈺小小地抱怨著,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這條裙子少說也要上萬塊了,只不過是參加行業(yè)交流會就讓景鈺如此破費,薛芷夏的心里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要不,等今天的交流會參加完看看能不能退了吧……
薛芷夏剛想對景鈺提議,一抬頭就對上了一對柔情似水的笑眼。
“芷夏,任何貴重的禮服都及不上你珍貴。”
“瞎說什么呢……”
薛芷夏聽了景鈺的話,越發(fā)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可是耳廓上染上的紅色卻出賣了她的內心。
說是交流會,但是當薛芷夏跟著孫老先生和景鈺來到現場的時候才發(fā)現這里根本就是一場上流社會的社交晚宴。
一眼看過去都是穿著得體的貴婦人和談吐優(yōu)雅的業(yè)內人士。
孫老先生一到會場就被人給請走了,只留下薛芷夏和景鈺兩個人。
“那位是鉆石協(xié)會的張會長。他旁邊那位戴珍珠項鏈的女士是銀伯莉的執(zhí)行董事……”
景鈺就站在薛芷夏的身側,他的頭微微低著一邊向薛芷夏介紹著會場里的人。
可是這親昵的一幕看在某個人的眼睛里可就完全變了味。
其實傅涼旭在薛芷夏踏入這個會場的第一步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和往常不一樣的她。不得不說,這樣的薛芷夏對他來說是新鮮的,是他在過去的記憶中從未見過的。
她平時在家的時候別說平凡了,甚至忙起工作來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在傅涼旭的心里他一直覺得自己曾經被迫娶的這位妻子是拿不出手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