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千方百計,想得到一個有婦之夫的心,這樣一個丑惡的女人形象。
薛芷夏冷淡地開了口:“剛才柳小姐清清楚楚地表述了對我丈夫的忠貞,本來我是很感動的,感動到甚至馬上就想把我丈夫送給你,但是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要不柳小姐再好好解釋一下?或許我們還能夠從柳小姐的話里面得到事情的真相,不是么?”
傅涼旭也在旁邊跟了一句:“對,我也想再聽一聽。你對我有多忠貞,如果你說得好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夠回心轉意,娶一個跟其他男人上過床的女人?!?/p>
柳欣瑜的眼光變得更加怨恨起來。這些人在這兒一句一句地扎她的心,讓她想要找一個角落躲起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或許是那個酒保跟傅涼旭有幾分相似,讓她產生了異樣的想法……如果是長相相似的人的話,那么生出來的孩子。應該也會有幾分他的模樣吧?
因此她立刻勾引起了那個男人,他顯然沒有傅涼旭那樣的定力,下了藥都能從自己的身上掙脫。酒保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兩個人就這樣滾到了床單上。
等到她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樣的事情。自己這么身份高貴的人……竟然和一個低賤的男人上了床?而且這個男人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養(yǎng)活自己!
薛芷夏看著柳欣瑜的種種反應,心里一直以來的積怨才有了緩解。
她只不過是用了柳欣瑜以往的手段以牙還牙,利用了當時她的心理,讓那個酒保適時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柳欣瑜果然很快就上鉤了,用著破釜沉舟的想法開始迎合那個男人。
以至于每一張照片都保存在了她的手上。剛開始她還有些猶豫,用了跟柳欣瑜一樣可以說是下三濫的方法,讓她覺得有些不妥。
但是參與了這一切的景鈺安慰她,她薛芷夏只是一個助推,具體會怎么做,全憑她柳欣瑜自己的選擇,算不得是什么陷害。
雖然一直到現(xiàn)在。還不能算是心安理得,不過到底是取得了成效。
“薛芷夏……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柳欣瑜瘋狂地叫喊起來,“我知道了!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就是想陷害我!給我挖這樣的陷阱,想讓我跳下去是不是!”
薛芷夏搖了搖頭:“柳小姐說笑了,先不說這是不是個陷阱,也不說這是不是我所做的。就算它是一個陷阱,那為什么跳下去的人就一定是柳小姐您,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呢?”
柳欣瑜的表情已經崩潰了,又像是哭又像是笑:“你就是故意的!我跳下去的原因就是因為……因為這是你為我量身定做的!你在利用我對傅涼旭的感情?”
“你對傅涼旭真的有感情么?”薛芷夏陡然提高了聲音,“柳欣瑜,你敢不敢摸著你的良心回答!你對于傅涼旭,真的是感情么!你一直待在他身邊,不是因為想得到更多的利益么?你柳欣瑜……真的就是純粹地完全地愛著傅涼旭這個人么!”
在薛芷夏和柳欣瑜之間的戰(zhàn)爭之間,柳欣瑜會輸?shù)脑蚝芎唵巍?/p>
愛一個人,本來就應該是純粹而熱烈的,為了那個人,可以付出全部的心意,但絕對不是什么手段和方法,你最大的籌碼,就是你對那個人的心意。
區(qū)別就在于,薛芷夏在愛上傅涼旭的時候,完完全全只是因為他這個人。而柳欣瑜從最開始見到傅涼旭的時候,就給他打上了傅家的標簽。
如果是愛情,本身是不會存在錯誤的。它就像春天的花夏天的蟲鳴,存在的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印記。但如果以愛之名去做一切的事情,只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利益,這就是錯誤。
薛芷夏深呼吸了一口,對著柳欣瑜說:“柳欣瑜,你輸了?!?/p>
在這場戰(zhàn)爭之中,雖然兩個人都遍體鱗傷,但是最終薛芷夏有傅涼旭作為安慰,柳欣瑜卻要一輩子在牢獄中度過了。說到底柳欣瑜,還是失去了一切。
柳欣瑜抬起了頭:“不,我沒有輸。這不是最后,我還有……”
她慢慢地停止了說話。她還有什么?有什么東西是直接寫在她柳欣瑜名字下的,有什么東西是清清楚楚地可以說明是她柳欣瑜的?她不知道,也好像說不出來。
薛芷夏再次出聲:“柳欣瑜,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p>
“我還有?!绷黎びX得嘴巴里有血氣彌漫上來,但還是假裝淡定地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