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拿了這樣的一把槍,平心而論,傅涼旭是不知道其中的這個緣由的,所以驚異。
他把目光投向了薛芷夏的方向,用一種戒備的眼神打量著這個女人。
薛芷夏無奈地笑了笑:“不是我,這些都不是我做的?!边@句話聽上去,已經(jīng)很蒼白很無力了,這個男人就一直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誰都沒有辦法接受,“如果你要問的是你妹妹手里面的槍,那我只能說這樣?!?/p>
傅涼旭鼻子冷哼了一聲,重新看著傅涼沁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怒氣,但是不敢發(fā)作。等一切事情都結(jié)束了之后,他才會跟傅涼沁好好算一算,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她身上!
薛芷夏眼睛里面,還是放不下的,一種深深的悲哀。就好像有種東西,已經(jīng)融進了自己骨血。
傅涼旭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薛芷夏始終都覺得,這個事情是她的責任,是她絕對不能夠否認的錯誤。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
沒有什么人可以訴說,也沒有什么人可以繼續(xù)跟這個事情保持聯(lián)系。
只有薛芷夏一個人留下了這些記憶,也只有薛芷夏一個人愿意這樣,守著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了。
其他的人都自顧不暇,怎么會在乎她和傅涼旭之間的,那一點兒小小的名為回憶的東西呢?
“你們的遺言說完了吧?”
余姚的手上用力了,“其實我一直,都只是想要攻擊傅涼旭一個人而已,你們兩個女人如果覺得不想看,我們現(xiàn)在可以來玩兒一個游戲,怎么樣?敢接受這個么?”
“什么游戲?”
薛芷夏勾了勾嘴角,“沒有想到你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想著要學小孩子啊?!?/p>
面對薛芷夏的譏諷,余姚笑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分鐘,讓你們盡量的跑,等我……解決了這個人?!?/p>
薛芷夏只是覺得,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了某種興奮:“等我解決了這個人,我就來殺你們,行么?”
薛芷夏拒絕得斬釘截鐵:“我不走!這里到處都是你的親信,我怎么跑也沒有什么用,我拒絕?!?/p>
余姚倒是不怎么在意:“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能夠這么清醒,我開始以為,你直接就跑呢。”
這個女人,一直在她們身邊偽裝,利用他們的信任。
其實只是想進行一個游戲,從傅涼沁和薛芷夏進去翡冷翠的時候,這個游戲就已經(jīng)開始了,對于傅涼旭來說。這個結(jié)果,完全可以知道。
“我再問一次,你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一直不對這個女人動手,并不是說明他怕。
而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埋藏在這個事件的最深處,值得傅涼旭一直這么追問下去,找答案。
“我不會說的?!?/p>
余姚已經(jīng)準備扣動扳機了,“你知道的,我們這些人,已經(jīng)不是這么簡單?!?/p>
但是在她動手的那一刻,手上的槍卻像是死了一樣,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響,扣動扳機,也只是徒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