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要是隨便相信別人,我就是孫子!”
薛芷夏給景鈺打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了,“那個雨薩,我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好鳥!”
景鈺只能夠回答:“你先別著急,我找找,雨薩畢竟確實是城濱醫(yī)院的人?!?/p>
回頭看到傅涼旭那種眼神,薛芷夏更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有一天,傅涼旭倒退回了嬰兒時代的記憶……那跟弱智有什么區(qū)別?
“我暫時不知道怎么跟你說,你可能現(xiàn)在,暫時是失了智了,可能……過一段時間會好吧。”
薛芷夏壓根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說了什么。
她說得直白真切,不帶有任何自大或輕蔑的情緒,只是客觀地分析,但這話又毫不委婉,極少有人聽著能夠克制住心生不悅。
傅涼旭有些無奈有些好笑。
他不知道他又做錯了什么,又讓薛芷夏生氣了。
他知道她來了涴市。安排好手頭一切的工作之后,迫不及待地就趕過來了。
可是眼前的女人,一個勁兒地打著電話,什么也不愿意跟自己透露。
“別惱了,”
傅涼旭含笑安慰道,“下一次,我絕對不跟景鈺吵架了?”
“嗯。”她點點頭,眼里有些想笑又不能夠笑的光亮,“不用你讓,景鈺自己也能夠贏的。”
傅涼旭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以示贊同,又問。
“你之前說,我兒子,什么意思?”
薛芷夏微愣了下,一時想起自己說錯了話,反應(yīng)過來后若無其事地道。
“你兒子么?大概就是你的朋友,你的那個助理,我記得有時候你開玩笑,是叫他兒子的……”
白皙的臉上泛起微微淡粉,眼神微不可察地有些飄忽——她在尷尬。
集訓場上的人越來越多,薛芷夏和傅涼旭朝著集訓區(qū)走去。
走了一段薛芷夏才覺得不對勁了,轉(zhuǎn)過頭來問傅涼旭:“不對,這是我的比賽,你跟過來干什么?”
傅涼旭一邊走,一邊又變成了那種無奈的樣子:“我不是說了么?這是我的公務(wù)?!?/p>
“所以呢?”
薛芷夏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傅涼旭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
傅涼旭回答的時候,也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尷尬的:“我是主辦方,評委?!?/p>
薛芷夏突然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大概這就是孫老的安排……讓傅涼旭來幫自己作弊。
由于學員眾多,為了便于管理,所以每一屆都分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班級,班級之間都是平級,不存在高低之分。
薛芷夏所在的是癸班,因為她之前一次集訓都沒有參加過,不知道具體情況。
“芷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