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把我當成你的附屬品?!毖葡牡难凵窈驼Z氣都很冷酷。
“我不是任何人的誰,如果之前一切都沒有開始,現(xiàn)在好像不會變成這樣了,所以你最后現(xiàn)在就結(jié)束這一切吧?!?/p>
“別鬧了?!?/p>
傅涼旭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里變得很苦澀,他好像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薛芷夏。
“我沒有鬧?!?/p>
薛芷夏的眼神從來沒有躲閃過。
“如果你覺得痛苦,現(xiàn)在就可以結(jié)束,我可以帶著兒子離開,這樣的話,你也不會有這種痛苦的表情了,我也不會再覺得這么累了?!?/p>
傅涼旭轉(zhuǎn)過身去:“你自己先好好休息下,我一會兒再進來看你。”
說完這句話,男人幾乎是倉皇地離開了這個病房,他好像有些害怕了。自己愛著地這個人,愛著自己的這個人。
好像已經(jīng)變得陌生了,她以前,只是一個一心喜歡著他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她好像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了。
而且最可怕地事情是,自己只剩下無能為力了,一向自負的自己,已經(jīng)失敗了
薛芷夏冷冷地看著傅涼旭的離開,也不出聲阻攔。
房間里面一直有護士,直到現(xiàn)在還在警惕地看著她,生怕她突然就會出現(xiàn)什么行動,又會傷害她自己,或者是想馬上就離開這個世界。
剛才急著找傅涼旭回來,就是因為薛芷夏醒過來之后,痛苦地嚎叫了一聲,像是個野獸。
然后女人就瘋狂地找起了所有可以拿到的東西,想要把她自己徹底地毀滅在這個世界,就這么留一點兒生機地離開,甚至連傅涼旭都不想等了,就這么迫切地想重新回到死亡中。
幾個男護工匆忙沖上來止住了她。
但是她還是在不斷地掙扎中,以至于脖子上剛剛才纏好的繃帶,又一次滲出了血,讓所有護士都覺得可怖。
這個女人好像真的只有一個念頭在心。
其實到醫(yī)院里面的人,通常都是求生的人,很少有像薛芷夏這樣的人,一心只想繼續(xù)死。
所以護士在阻止的時候,順便給傅涼旭打了一個電話。
好不容易,在傅涼旭回來之前,她們穩(wěn)定住了她的情緒,但是等傅涼旭他們回來之后,她居然就這么冷酷地趕走兩個男人了。
這段時間,現(xiàn)薛芷夏在醫(yī)院里面發(fā)生的一切,他們基本上都看在眼里,但是這個女人最近真的越來越讓人失望了。
她好像要把所有人的努力全都白費,直到什么都不剩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