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渺月和羅父也過來了。
羅渺月看著頭套男的衣服感覺很熟悉。
這時候,頭套男的頭套被摘下來了,暴露在大家視野里的是孫正冬!
羅渺月皺著眉:“竟然是你,你為什么要怎么做?”
孫正冬面目猙獰地看著羅渺月,咬牙切齒地說:“我這么喜歡你,你竟然敢拒絕我,一次又一次,我原本還有耐心陪你玩的,但沒想到你跟別的男人這么親密?!?/p>
羅渺月聽著孫正冬的話有些懵:“你胡說些什么,我根本就沒有跟誰有親密的舉動?!?/p>
孫正冬破罐破摔地說:“呸,你就是個賤貨,之前跟著一個壯男,昨天又跟著一個小白臉,勾搭一個又一個,怎么就看不起我了?!”
羅渺月瞬間明白孫正冬說的是誰了,陸政州和張飛岳。
她黑著臉說:“我們根本就沒有做越界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你幻想的?!?/p>
一旁的公安這時開口道:“不用和犯人說太多,都和我們?nèi)ヤ浌P錄吧?!?/p>
三個人就去錄筆錄了,而張飛岳傷得太重,先被送往了醫(yī)院。
羅渺月走在路上,看著陸政州頭流血的,問道:“陸政州,你頭沒事吧?”
“沒事……”
陸政州剛回答完,走了兩步,只感覺兩眼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羅渺月瞳孔緊縮,下意識地叫著:“陸政州!”
羅父也第一時間蹲下探了探陸政州的鼻息,還有氣,開口道:“快,送醫(yī)院?!?/p>
陸政州在公安同志的幫助下被送到了醫(yī)院。
等陸政州被送往醫(yī)院后,羅家父女倆才去公安局錄了筆錄。
等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完都已經(jīng)是凌晨了。
兩人從公安局里出來。
深夜的北風(fēng)吹來,直接就是讓羅渺月發(fā)顫,牙齒都在抖,晚上可真冷。
羅父看著羅渺月,便囑咐道:“渺月,你先回家吧,回家后,煮些姜湯暖暖身子?!?/p>
羅渺月頓了一下,想著還昏迷的陸政州還有傷痕累累的張飛岳,有些猶豫的,張飛岳那邊張姨他們會照顧,但陸政州在羊城這邊沒有人,她覺得還是要去看看,畢竟陸政州受傷因?yàn)樽约?,也要去和張姨道個歉,張飛岳說到底是因?yàn)樽约菏軅摹?/p>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開口:“爸,我想去醫(yī)院一趟?!?/p>
羅父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羅渺月:“打算去看你那前夫?”
羅渺月僵了一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