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霧離開子燕后,就去向卓驚蘭稟告了一聲。然后,他沒有如往常那樣到后山練劍,而是默默的走回了自己屋子。
他進(jìn)了屋子,手一推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
屋子里很熱,他出了一身汗,這身汗卻是在進(jìn)屋子前就出了的。
他隨意的自抽屜抽出一條毛巾,往臉上和脖子上擦了擦,然后有些壓抑的吐了口氣。
先去澡堂洗個澡吧,身上實在太不舒服了。這樣想著,身體卻沒有隨著腦子所想的行動。
是哪里不舒服呢?真的是普通的身體不舒服嗎?
岑霧的眼眸已慢慢發(fā)冷,細(xì)長冷白的手指搭上腰帶,就慢慢的解開了衣襟,他穿得很簡單,要脫很快。
將被汗水打濕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露出肌理線條優(yōu)美的上半身,有力的胸肌與腹肌,那薄汗更將身上的肌肉都暈出了珍珠白的光澤。
他的手指一拉,將褲子也褪下了。
那不合時宜的深肉色的昂揚就露了出來,他心下不由一沉。
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就算他定力更強,抗拒誘惑的能力比平常人更大,但會在此時硬得像烙鐵一樣,這多多少少說明了些什么。
此時此刻,那體內(nèi)不斷涌流的靈氣已明明白白的告知了他該怎么做。
他須得盡快紓解,否則他不敢想像會發(fā)生什么事,特別是有楚無嗔那前車之監(jiān)后。
右掌伸出,托握住了那碩大的分身,抿了抿唇,便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
雙眼陰暗的落下目光,看著那暗紅色的頂端一下一下的露出來又退回掌里,空氣漸漸彌漫出一股微淺的腥氣,他喉頭上下滾動,隨著手掌套弄的速度加快,他的喘息也愈來愈重。
身為一個年輕男人,自己平時多多少少也得要這樣抒發(fā)自己的欲望,但因為殺人能帶給他同樣的快感,這種事他就愈來愈少做了,特別是在他對其他女修都沒有什么興趣的時候。
就連他一直以為自己有興趣的紫薇宮主,他在做這種事時,也不會想到她的。
除了他不想去想,更確切說來,是他對她并沒有那樣的想望。
可是
他眼色一暗。
孤子燕不同。
他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同,但當(dāng)子燕站在他面前時或靠近他時,她身上的氣息與味道都明明白白的告知著他,她是個徹徹底底的雌性。
用這種說法很不尊重,但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說法,當(dāng)子燕剛才靠他靠得很近時,他的身體在當(dāng)下很矜持,但其實早已餓得一塌糊涂。
若在那時不將她推倒在地,他不敢想像會發(fā)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