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兄」她咬著下唇,身體被大力搖擺中語不成句:「我啊」
「你什么?」青年眼神冷漠,語聲更冷酷。
不要說,說了就完了。
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
說了就萬劫不覆,再也無法翻身。
她叫著,按捺著,青年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低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講些騷話來聽,就弄的你更舒服如何?!?/p>
若不是聽出那聲音中隱含著壓制的慾望,這人簡直冷靜的有些駭人。
她用力搖頭,眼中已泛淚,那晶瑩掛在眼睫,頗為動人。
這對行刑過無數(shù)人的青年來說當然沒什么用,將碩大肉刃退出,只在穴口緩慢挪動進出,這緩慢速度讓她身子無比空虛難耐,臉往后一仰,鼻間發(fā)出壓抑的悶哼。
青年見狀卻是心中泛起愉悅,勾起一抹惡意的微笑:「不要也不勉強,就保持這姿勢簡單完事便了?!?/p>
好想
想被用力的
子燕緊咬的唇已溢出血點。
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師師兄」
無法壓制那奔瀉出來的淫語。
「我插我」
小臉通紅,雙眼盛滿淚水與羞辱。
這表情卻令青年的下體頓時脹的又大又痛。
「——真真下流的表情。」帶著薄繭的大掌捏著小巧下巴抬起,那雙狹長鳳眼中惡意流動:「會給你喔?!?/p>
他壓下身子,腦袋靠在她纖細肩頭,開始重重搗弄起那緊窒的香綿軟嫩,肉體拍擊的難堪聲音在房內(nèi)響起,在她耳邊炸開。
她一邊哭,一邊無助的攬住青年粗壯的脖頸,那碩大獷悍的插著她的花穴,每次進入都平撫了體內(nèi)難耐的媚意,將她的甬道插的滿脹的撐不住。
「啊啊師兄啊嗯」
男人兩旁的雪色雙腿不住顫動。
月色很美,她的心卻沉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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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燕回到自己房間,梳洗過后,就去照案上的銅鏡。
這張臉與前世的自己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