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閣的后院里,江從芝坐在水缸邊上,衣服上已經(jīng)沁了一身細汗,大腿和酸痛無b,絲毫容不得她半分懈怠。
“你說說你,將人g去房里不好嗎?非要在茶室偷活兒,這下好,還要被罰五銀元?!彼着赃呄忝靼崃藗€小凳坐著陪著她,打望著不遠處偶爾走過去的一二gui公。
“第一次就g去房里太急了。”江從芝嘆嘆氣。
“在茶室里就不急啦?”明姐兒瞪大了眼睛,斜著瞟她一眼。
江從芝半晌不語,隨即說道:“他知道我被罰,心里也會念著我些?!?/p>
香明眨眨眼,這才第一天就使上了苦r0u計,芝姐兒心思真難猜。既然江從芝都這般說了她也不好多置喙,隨即促狹看著她小聲問道:“如何?“
江從芝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她問的是甚。但看她一臉八卦,心里也就明了,想了想在茶室的情景,不禁臉有點發(fā)熱:“是個會撩人的,上陣還是青澀的很?!?/p>
明姐兒看江從芝那樣就大概猜到唐俊生如何了,不管技術(shù)如何,家伙定是讓她滿意了的。她嘖嘖兩聲:“你可是不知道,我們出去后我看容姐兒氣得臉都青了,估0要是知道你這就把唐少爺拿下了,還要好一陣子氣呢?!泵鹘銉阂回灴床豁樠廴萁銉汗首鲖蓱B(tài),這一下逮著了她的痛處,自然好一陣奚落。
江從芝無奈一笑:“指不定這會兒正罵我浪蹄子?!?/p>
香明揮揮手,不在意的說:“不浪怎么g男人?像容姐兒那樣沒病裝柔弱的也就只能g得那幾個報社的小文青罷了?!?/p>
江從芝覺得她的反應頗為好笑,看了看漸晚的天se,她猶豫了一下問道:“唐少爺走了么?“
香明拍了拍大腿,哎呀一聲:“瞧我!走了走了,氣呼呼的走了?!?/p>
江從芝心里咯噔一聲:“怎會氣呼呼走了?”難不成是她真惹他厭了?
“這可不關(guān)你的事,是他太太白玉,聽說進了雨哥兒的廂房,不一會兒就氣呼呼地走了。”香明拍拍她以示安慰。
江從芝心中安穩(wěn)了,也有心思問起白玉的事:“白大小姐真去了廂房里了?“
香明揚揚眉:“動靜可大了,今兒估計是個住局?!?/p>
江從芝呀了一聲:“這可少見!“
香明點點頭:“可不是嘛?要說我們閣今年也接待過不下十個來過班的了,這帶著新婚丈夫來玩票的也是頭一個。”
江從芝眨眨眼:“這白家是什么來歷?之前只聽說是個大官。”
“那白老爺子和南京那邊是有交情的,也是近幾年幫著北京那邊做了不少事,被提成了副都統(tǒng),正二品的大官兒呢?!毕忝骰氐?。
江從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正二品的官職啊,那可了不得了,這種家怕是也不好進的。她這廂正想著呢,從遠處沿著后院長廊走來三個nv子,一個穿著改良過的收窄了的晚清旗裝,另兩個都穿著旗袍。
那個穿著晚清旗裝的nv子正扭頭與兩人笑鬧,后院人極少,往來也就一二gui公,走得近了,也能聽清幾人說話。那晚清旗裝的nv子笑著說:“洋人喜歡玩的花樣就是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