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十月的天氣正怡人,今日的云有點厚,正好擋了些yan光,河面上小風(fēng)一吹還覺得有點涼。趙二蛋坐在船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劃著漿,他現(xiàn)在心情可躁郁,年紀一大把還沒娶著媳婦,偏偏今日接了對小年青,包了船做那等事,兩人聲音雖然壓抑,可船畢竟小,那聲聲入耳,引得他胯下老弟漲得老高。
他轉(zhuǎn)頭一看,透過簾子縫隙依稀能看到一截nv子雪白的藕幣,咿咿呀呀的jia0聲又傳來,應(yīng)是做到了酣暢之處。那nv人他之前可瞧過了,渾身白凈,細腰翹t,看起來是個h花閨nv,走起路來又是千種風(fēng)情。趙二蛋咽了咽口水,娘的,一會兒下了班就去煙花巷里找個娘們上了泄泄火!
唐俊生和江從芝可不知這船夫怎想,兩人正逗弄起勁,皆去了大半衣裳,出了一身細汗。唐俊生一面含著她的用力吮x1,一面大力ch0u拽著。那su麻感從一下子竄到了她大腦里,她揚了揚雪白的脖頸:“好俊生,可chasi我吧!”
唐俊生低笑一聲急忙吻住她的唇,親了好半會兒才拉開點位置說:“你再叫大聲點,可讓那船夫聽了個遍?!?/p>
江從芝兩腮羞紅,急忙止了聲,又小聲說:“都怪你,在外人面前這般弄我?!?/p>
唐俊生見她這般模樣,不知為何忽然想起兩人第一天相遇時的場景,低低一笑:“今晚住局,我們?nèi)ラ渭纳鷺湎伦隹珊???/p>
江從芝瞪大了眼,悄聲說:“院子里人多,唐少爺從哪學(xué)來的人前歡ai?”
“芝芝在茶室就把我要了,我有樣學(xué)樣。”他望著她促狹一笑。唐俊生抓過她的小腳扛在自己肩上,一面直起身來吻著她的小腿,再看她桃腮粉頸,sur纖腰,胯下又y幾分,抓了她的腰又ch0u送百回ch0u得一片聲響,如魚嚼水。江從芝也不好顫叫出聲,只得捂了嘴嚶嚶低喚,那隨著他上下擺動,更引得她yx大發(fā),sao水直淋。又是幾十余下,江從芝氣喘吁吁,四肢癱軟,任憑唐俊生ch0u研頂弄,一陣陣丟了。
二人從下午一點上的船,一直逗逗弄弄到了下午快六點。趙二蛋坐在船頭上苦著臉,他本想趁著兩人不注意去偷看一二,順便擼上一發(fā)也是美事,可無奈外面時不時有過往船只,里面二人看著又矜貴,若是真沖撞了哪個貴人他可沒這個小命陪。兩人應(yīng)當(dāng)是逗弄一會兒休息一會兒,船塢里吃的喝的皆有,休息完了應(yīng)是又興起再做一回,那聲聲y語一字不落的傳入他耳里。趙二蛋0了0自己y成石頭似的下t嘆了聲氣,只希望這個叫俊生的快些完事。
直到了夕yan西下,兩人才穿戴齊整了,江從芝靠在坐墊上,一頭秀發(fā)披散下來,正看著唐俊生斟茶。男人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茶杯在他手里顯得十分小。
唐俊生斜睨她一眼,她剛歡ai后的臉上還雙腮粉紅,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正出神地看著他的手,柔順烏黑的秀發(fā)披在肩后,顯得整個人乖順可ai。唐俊生忍不住心中喜ai,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把茶遞給她:“再過會兒就到了,回了春滿閣叫一桌好菜好酒,我可是餓得慌了?!?/p>
江從芝淺淺一笑,接過茶嗯了一聲。她0了0茶杯,發(fā)現(xiàn)她在他面前越發(fā)沒有伺候人的樣子了。
船靠岸的時候趙二蛋終于是松了口氣,看著兩人越走越遠和手上的一銀元,樂顛顛地揣在兜里準備去那煙花巷里耍上一把。
“二蛋,怎么才回來?出去好一陣了!”另一個船夫也剛下了船過來打了招呼。
趙二蛋朝遠處二人的背影努努嘴:“吶,從天亮到天黑,這娘們可真耐c?!?/p>
那船夫朝指的方向一看,笑了兩聲:“不知道是哪家的,賺了錢也去0兩下子。”
趙二蛋嘖了一聲,話語里滿是羨慕:“聽他們說我猜是春滿閣的,長三堂子去不起啊。這唐俊生也是個t力好的,聽他們聊天晚上應(yīng)該還要再g一場?!?/p>
“唐俊生?”
“是啊。”
那船夫皺皺眉頭,怎么聽著這般耳熟?細想一二:“噢,原來是那白家的nv婿!”
這白都統(tǒng)家里nv兒結(jié)婚的事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更別說像他們這種經(jīng)常有少爺小姐來游玩的地兒,消息走得極快。兩人八卦兩句也無心再說,只因那趙二蛋今日被撩撥了好一番,如今什么唐俊生李俊生都不及給他一個娘們來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