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繩子捆的不能動彈,仰面躺天躺在床上,白膩的皮膚被紅繩切割成許多部分,已經(jīng)隱隱有點泛紅的痕跡,雙腿張的開開的,身下一灘透明的水兒,大腿上小腿上甚至小腹上都灑著果凍狀的白se的yet。
王庭已經(jīng)穿好了衣物,用手0了0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叫了樹蘭進來。
樹蘭跑進去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看到江從芝的樣子她嚇了一大跳,“芝芝姐兒?”樹蘭聲音都有點發(fā)抖,她從未看過這般情景。
王庭冷冷看著樹蘭著急的模樣,有點不悅:“又不是si了,你們姐兒剛可sh著呢?!?/p>
樹蘭一聽急忙縮了脖子驚慌的看著他:“王王書記長,能否將芝姐兒身上的繩子解開?”
王庭深深看他一眼:“上面有我的hui物,你要解自己解吧,就是別剪斷了,我下次還用?!?/p>
下次還用?樹蘭一驚,吞了口口水,那這人得被折磨成什么樣?。】伤帜苷f什么,咬了咬下唇,只能訥訥答應(yīng)了:“是”
“你多大了?“王庭問她。
樹蘭眨眨眼,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嘴b腦子先一步回答了:“月底就十五了?!?/p>
江從芝一直在聽他們講話,只不過身t累得慌,口g舌燥,這會聽了王庭問話,生怕他對樹蘭起了心思:“樹蘭這丫頭還小,王書記長可別嚇到她了?!?/p>
王庭看到江從芝說話,便也沒有了逗弄樹蘭的興趣,從鼻孔里哼哼一句:“十五,也不小了?!?/p>
江從芝無力辯駁,只想讓樹蘭將繩子快些解開。樹蘭只得將她翻過身來,可那繩口系得極緊,許是房事時掙扎過,樹蘭竟無從下手,急得她出了一頭汗。
王庭倒是從中看出了一二樂趣,床上的nv子赤身0t趴著被捆住,旁邊還站著個nv子在她手臂上0來0去,要是看不到樹蘭的表情,那便是好一番磨鏡圖了?
“別著急,慢慢來?!苯瓘闹ヂ曇艋謴?fù)了點,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倒是真叫樹蘭沉穩(wěn)了點,不出一會真就解開了。這一解開可不得了,上半身全是繩子的勒痕,一片血紅的印子,引得樹蘭驚呼一聲。江從芝不看便知身上是什么樣子,因為她身上已經(jīng)開始隱隱的發(fā)熱發(fā)痛起來,她沉下臉對樹蘭說:“打水來吧?!表槺闶沽藗€眼se給她,樹蘭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趕緊跑了,她得要快點去和媽媽說!
江從芝撐著一絲氣力靠坐在床上,無b幽怨的問王庭:“王書記長不是說,不會傷了我嗎?我可疼的很呢?!?/p>
王庭臉上也有一絲尷尬,他也沒想到江從芝皮r0u這么細,難道是他捆太緊了?這也不應(yīng)該啊“我家芝芝皮r0u太細了?!彼鞠刖瓦@么搪塞過去,可床上美人看起來實在可憐,血紅的印子著實嚇人,“今晚我就不住了,你好生歇息,住局的錢我出雙倍?!彼麑瓘闹]什么大感情,只不過這nv子長得美貌,又會來事,一來二去也就成了熟客。不過王庭對錢方面也不會吝嗇,知道錢都給了媽媽那她也分不了許多,于是又從公文包里取出錢夾,拿出一張十元的紙幣遞給她:“這些t己錢你收著,有什么好玩的自己買來玩,身上也好好養(yǎng)養(yǎng)?!?/p>
江從芝收了錢,笑了笑:“王書記長大方了?!?/p>
王庭沒有逗留太久,等樹蘭回來的時候人也早離開了,只在桌上留了兩倍的住局費。李知音跟著進來,見到她身上深紅的痕跡眼角急劇的一ch0u:“好一個王庭,真真下得去手!小桃,去把我的玉肌膏拿來,再拿些冰袋。”
小桃還沒踏進門,聽見李知音的話急忙應(yīng)了,然后吩咐后面的gui公把水端進去。
李知音坐在床前看著那些痕跡緊緊皺著眉頭,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繩子之事王庭是給她說過的,在他再三承諾不會傷了她之后她也就應(yīng)了,可誰成想。
“我沒事,”江從芝淡淡笑了笑,“所幸他在錢財方面不是個吝嗇的人?!?/p>
樹蘭撤了屏風(fēng),扶她下床去木桶沐浴。
李知音讓了讓,嘆息一聲說:“你這兩天好好休息著,幸好沒有皮外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