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從芝看著手里被撕爛的襯k,嘆了口氣,說得好聽是煙草商,說白了就是個毒梟。不是好人又如何,說得就跟她好像有選擇似的。她把手里的襯k扔在一邊,直接穿上長裙,無奈地低聲說:“唐少爺,我沒得選?!?/p>
唐俊生看著她梳妝,看著她把毛衣又塞回到呢子長裙里。兩人一時無話,就在他以為兩人又要置氣一段時間時,終究是江從芝嘆口氣,轉過頭看了看他:“下次什么時候再見到你?”
唐俊生眼神灼灼地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低著頭說:“過幾天吧,我一定提前把局票兒遞上去?!?/p>
江從芝見狀也微微笑了笑,她不能否認見到唐俊生時她自己心里的異狀,她是喜歡見到他的。在眾多客人里,也就只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在。若是唐俊生以后有了出息還能念著她自然最好,若不是,那再多幾次讓人心動的歡ai也無妨,左右也沒有把客兒往外推的道理。她一邊想著一邊往陳由詩讓她等待的房間里走去。
而此時安妮卡和白玉正在左手邊的第二個房間里,白玉正翹著腿坐在皮軟椅上,安妮卡翻箱倒柜地在找什么東西。白玉皺皺眉:“找不到就算了吧,我不吃了。”
安妮卡轉過頭瞪她一眼:“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得來的,現在南邊都沒有的。而且介紹上說了,紅丸對nv子效力大,吃一半就好?!?/p>
白玉癱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你爹不是不讓你碰這些東西?你從哪兒來的?”
安妮卡俏皮地眨眨眼:“克里斯給我的,伯曼還沒開始賣這玩意兒呢,我們先嘗嘗?!?/p>
白玉嘆氣說:“都找了兩個房間了,不能壓碎了你一半我一半嗎?”
安妮卡找完了左邊的ch0u屜,又跑到右邊的ch0u屜里翻找:“不在這里,旁邊還有一個房間呢,不可能連切大土的都沒有?!?/p>
白玉百無聊賴地站起身,也跟著尋找起來。
安妮卡問:“伯曼旁邊的那個nv人你認識?”
白玉喏了一聲:“你還記得我讓唐俊生帶我去春滿閣過班的那次嗎?里面就有這個江從芝。”
安妮卡呀了一聲,搖搖頭嘆她真有手段。
白玉笑了笑,促狹問道:“怎么?g著了你的未婚夫伯曼心里不爽了?”
安妮卡打了個寒顫,忙停下手中的動作說:“可別,我巴不得離這個閻王遠遠的。倒是你…”她話音一轉,眉毛一挑問,“是不是醋你丈夫和她牽扯不清?”
白玉柳眉微豎:“唐俊生?我醋他作什么?”
安妮卡笑著嘖嘖兩聲:“身在福中不知福說的就是你,今日來的人誰b得上你丈夫俊?要我說,就連伯曼也b不得。”她拉開最下面一個ch0u屜,眼睛一亮說:“找到了!”
兩人也顧不得說的那些有的沒的,急忙把紅丸拿出來放在那切大土的刀刃上一壓,丸子就劈成了兩截。一人剛拿起一半,就聽大門被人推開,來人似乎使了十分力氣,嚇得兩個人急忙不約而同地往yan臺躲去。小yan臺呈半圓形,腰部以上為窗以下為墻,兩人一左一右面對面蹲著,正好能遮擋住身形。
只聽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哪幸簦骸拔沂翘v容你了?!?/p>
安妮卡對這聲音耳熟得很,張嘴用口型對白玉說:“伯曼?!?/p>
而陳由詩此時sisi抓著她的手臂,腳一蹬就把房門關上,震得墻上的畫都顫了顫。江從芝腦袋有點發(fā)懵,她不知道是哪里露了馬腳,殊不知并不是她的問題。陳由詩正上樓就看見江從芝和唐俊生一前一后地走著,兩人相距甚遠,可就在唐俊生與他擦肩而過下樓的時候,就看見他西服肩上那兩個臟臟的高跟鞋腳印。
此時江從芝被他一下子甩在了沙發(fā)上,沙發(fā)雖然是軟椅,可后背撞向了沙發(fā)臂,撞得她嘶了一聲。陳由詩此時十分生氣,加上宴會前唐俊生的問題讓他對江從芝產生了幾分猜忌,此時那個念頭瘋狂的漫了出來。江從芝疼得眼睛水汪汪一片,出聲問:“陳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陳由詩此時心里氣得更甚,他冷笑一聲壓了上去,他卻沒有把拉鏈拉開,手輕車熟路地順著腳踝一路向上0到了她的sichu,手指一按,一片粘膩。他聲音冷冷地問道:“襯k呢?在唐俊生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