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從芝承認自己是想他的,至少身子是想的,就像此時那帶著薄繭的手指只是輕輕掐住她的腰摩挲,就已經(jīng)讓她酸軟難耐了。
女人櫻口微張,高高挺起的雙乳在日光下被照得雪白,乳尖那兩顆嫩紅的果兒顫巍巍地邀君采擷。
陳由詩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一旁的小床上,直起身子不緊不慢地脫掉西裝外套,露出里面平整的白色襯衫。
江從芝看著男人慢條斯理的模樣,她知道他是惡趣味在放慢速度,仿佛在欣賞她的姿態(tài)--她急不可耐等候他獎賞的姿態(tài)。江從芝腳一抬,素白的腳趾便隔著西褲蹭到了他鐵硬的陽具,輕哼一聲,開口挑逗道:“陳先生好耐心。”
陳由詩沒有見過她這般模樣,以前即便是挑逗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怎么?這幾年被那些個小年青調(diào)教成這樣子了?他雙手抓住她的腳踝一扯,江從芝被他的動作一帶,驚呼一聲,整個人來到床邊,雙腿大咧咧打開著被他架在身上,露出一張含苞的粉嫩小口,海藻似的烏黑秀發(fā)鋪了小半張床,襯得皮膚更加白膩。
陳由詩眼神暗了暗,捉住她的腳便往自己嘴邊送,這倒是將江從芝嚇得不輕,使勁回力一抽,杏目圓睜看著他。男人嘴角斜斜一勾,看來也不是什么都玩過。
陳由詩捏住她的一只腳,隔著褲子揉搓著自己的脹大的陽具,輕笑道:“剛剛不是勾引我?跑什么?”
他站在床邊,輕昂著頭,以一種絕對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她。一手抓著她的腳,一手將松松掛在頸間的領(lǐng)帶扯開,露出襯衫下藏著的精壯有型的肌肉。
灼熱的溫度從腳踝傳來,燒得她心臟突突亂跳幾下,看著他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江從芝臉有點發(fā)燙。
陳由詩松開手,任由她敞開她的雙腿,他一只腿半跪在床邊,俯下身去。
男人沒有將全部的力道壓在她身上,但即便只是一半,她也有些喘不過氣,別開一些頭道:“陳先生又要蒙我的眼睛嗎?”
身上的男人幾乎環(huán)住她,將她雙手手腕拉至頭頂抓住,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不,我要你看著我肏你?!?/p>
聽著他下流直白的言語,江從芝大腦有一瞬間的充血,望進那雙藍色眸子里便再出不來。男人單手摩挲著她的臉吻了下來,濕熱而綿長,像是在品嘗稀世的珍寶,舌尖輕輕探出,只在她唇齒之間點到為止。而女人顯然不滿于這種淺嘗輒止,反倒是比他更心急地先將舌頭伸進他口中,二人就這么一推一就廝磨了一會兒,陳由詩停頓了一下,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身下女人秋波斜溜的風(fēng)流模樣,輕嘆一聲又親了下去。
陳由詩知道怎么逗弄她,或是含吮著她的舌尖,或是輕咬她的下唇,親得急了,便在她口中橫行霸道搶掠一番。夏日安靜的午后,屋子里一時間只剩咂咂津液、二人相交的呼吸聲,和女人時不時溢出的嚶嚀聲。江從芝被他撫著后頸,呼吸著鼻尖微薄的空氣,張大了嘴回應(yīng)著他的索取。乳果蹭著他的襯衣,一陣陣的癢意從乳尖傳來,汩汩匯聚到小腹處。他甚至手還沒有挑逗她的雙乳,她便已是受不得了,腦中暈暈乎乎,腹中酥酥麻麻,于是雙腿一勾環(huán)住他的腰。
她只聽得耳邊一聲低笑,他手掌便從她后頸處滑到她大敞開的私處。津津水流出花間,呼呼氣微從口喘。酥乳纖腰,粉頸朱唇,陳由詩剛直起上半身子,就看到這一副香艷場面。綿圖飽滿的陰戶下兩片微張的嫩肉早已一片泥濘,微掩住一個幾不可見的洞口,他伸出兩指將她一側(cè)嫩肉掰開,那小小的洞口便現(xiàn)在眼前。女人輕喘一聲,他揉弄兩下,便聽見咕嘰咕嘰的攪水聲。真騷。
江從芝這兩年雖不缺男人,但像陳由詩這般活兒好的卻沒有。只見他解了褲頭,挺著鐵硬的陽具研磨著著她的軟肉,弄的她渾身麻酥酥,眼兒一閉,禁不住顫巍巍嗔道:“陳先生…”
他便也不忍了,腰一頂,咕吱一聲,那軟肉爭先恐后地將那話兒包住。
陳由詩伏在她身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熱氣順著她的耳道騷到面頰,引得她浪叫一聲。
這回兩人似是都是渴極了,沒有了逗弄對方的閑心,只聽得屋里皮膚碰撞的啪啪聲,私處相交的嘖嘖水聲,還有那小塌被搖得吱嘎作響的吱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