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癟癟嘴,她爹爹回來了又能怎樣,反正婚是結了,難不成還能把她和唐俊生綁一塊扔床上去?想雖如此想,但是她是怕她爹爹的,口中于是說:“他要拿我的哪套衣服?不然你讓他自己來挑吧?!壁w媽本想再勸勸讓她去看看他身上的傷,但是思考一二也就順從地走出去了。
白玉腦子里現(xiàn)在昏得很,半瓶紅酒下肚,她腦子里全是唐文山的影子。當初她本來就是喜歡唐文山的,那個男人身高八尺,相貌堂堂,才識過人,可惜他卻不愿娶她,還說自己已有家室。她爹爹想要籠絡住唐家,便把聯(lián)姻的主意打到了唐俊生身上。她本不愿,可父親b得緊,唐俊生與他有七成相似,賭氣之下就同意了??蓻]想到結了婚才是她噩夢的開始,每次見他就像在提醒她唐文山不是她的一樣,久而久之唐俊生也察覺到了其中原因,生生厭惡起她來。兩人平日里說不上半句話,見不上一次面,可如今酒jg作祟,她是想唐文山了。
不一會兒唐俊生就進來了,和芝芝接吻被打斷了他很不開心,他黑著臉看了白玉一眼,然后徑直走到衣柜前打開門挑選起衣物來。白玉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像是被針扎了一下,開口說:“你哥哥下周要來上海,到時候我爹應該也回了,到時候一起聚一下吧。”
唐俊生手下頓了頓,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這個nv人對唐文山的行蹤了解的b他這個親弟弟還仔細。不過這幾日他心思都在江從芝身上,對白玉也沒有再激她的意思,于是開口道:“行?!?/p>
白玉見他沒有像之前那般刺她,不禁有點意外,放下酒杯朝他那走去:“我爹回來以后那些個書寓堂子你可少去,按他那個脾氣,指不定就把哪家砸了?!?/p>
唐俊生皺了眉頭,轉(zhuǎn)過身來正要說什么,就見白玉光著腳只穿了一身白se的小裙子,里面無一物,兩個挺翹的在燈光下突出的很,有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美。他急忙轉(zhuǎn)過身去,他現(xiàn)在看不得這種東西。白玉挑了挑眉,偏跑到他身邊去,一邊與他一起挑衣服一邊問:“是上次那個姐兒吧?叫什么的來著?”
唐俊生不喜歡人家叫她姐兒,點點頭又說:“江從芝,以前也是江家的小姐。”
“哪個江家?南京的江家?”白玉嗤笑一聲,去當姐兒的大家小姐多了去了,偏這唐俊生拿她當個寶似的。
唐俊生不想與她多說些不相g的話,拿起一套白se的洋裝問:“這套可行?”
白玉看了看他手上提著的衣服,嘴角微微g起,定定地看了看他:“好眼力啊,你拿去吧。”她也沒了想要繼續(xù)說話的,轉(zhuǎn)身又朝美人椅上走去,燈光下的裙子透得很,能一眼就看到她的腰窩和pgug0u,不得不說白玉的身材是很好的。雖然是他妻子,唐俊生卻半分在這里呆下去的想法也沒有,拿著手里的衣服急忙倉皇而逃,他可不想承認,對剛剛那個nv人,他竟然有了一點x沖動。
江從芝乖乖坐在床上等他回來,見到唐俊生臉se不好地進來不禁站起身問:“唐少爺怎么了?”
唐俊生搖搖頭,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無事?!彼闷鹉翘籽笱b遞給她:“試試,白玉b你矮些,但是身材相似,應該差不多的?!?/p>
江從芝接過那套衣服,樣式新穎,料子0起來順滑之極,上面鑲嵌的一看就價格不菲,她皺皺眉頭有點猶豫:“這套衣服太好了,我不能要?!?/p>
她其中猶豫他看得清楚,猶豫便是代表了她喜歡,他把衣架取出來,把裙子給了她:“我都拿來了,白玉那邊衣服多的是,還差這一件?”
江從芝也不好再推遲,在他面前褪去衣物就換了上身。這身洋裝是小翻領羊腿袖的,腰身收地極好,料子又是垂墜感極高的料子,細腰翹t的美人就這么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面前。江從芝從來在他面前沒有穿過洋裝,這一下倒是叫他耳目一新,她頭發(fā)披散下來,雪膚烏發(fā),一雙杏眼里含笑看著他?!昂每〉男∧镒?!”唐俊生笑嘆一聲,三兩步上前就摟住她的腰,jg準地找到她的嘴唇吻了起來,此番卻和之前那次不一樣,唐俊聲喘著粗氣,舌頭肆意t1an過她的齒間,兩人一個不穩(wěn),雙雙倒向了床上。他一手摟著她的背,一手上下亂0一通。這洋裝和旗袍不一樣,沒有了那開衩可是費了好大一陣勁去掀那裙子,裙子太長不好動作,于是他又轉(zhuǎn)向x口,無奈拉鏈在后面,他只得隔靴搔癢地0u。
咚咚咚的聲音傳來,隨后趙媽提著藥箱進來了,看到床上還未來得及分開的兩人,趙媽不禁輕哧一聲,一gu無名火就冒了上來,穿了小姐的衣服在姑爺?shù)拇采献鲞@等子事,沒羞沒躁!想罷沒好氣地放下藥箱,竟是門也不帶上就離開了。
兩人在床上尷尬了一會兒,還是江從芝先清了清嗓子,理了下衣服說去拿了藥箱:“我來給你上上藥吧。”
唐俊生微微嘆氣,他現(xiàn)在那些外傷是小,今日他y了又軟,軟了又y,下面隱隱有點作痛起來,可江從芝今日出了這樣的事,他也不好再要。思量間,她已經(jīng)拿著藥坐了過來,一邊抹一邊嘮叨說:“唐少爺這些都是小傷,消消毒應該就沒事了,就是臉上被打的,得要好一陣敷了?!碧瓶∩χ鴳?,罷了,改日再將她吃g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