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和陳由詩也找了個沙發(fā)坐下,有兩個穿著露大腿根的短旗袍的nv人推著調酒的小車就走了過來。這些nv人都是紅花館養(yǎng)著的,也都是熟面孔了。
“還是金酒嗎?”那個推車的nv人看著陳由詩問道。
陳由詩點點頭,接過nv人手中的琉璃杯子。
鈴木一邊喝著手里的威士忌,一邊和陳由詩聊著自己最近的洋鈿生意,一邊留下了一個nv人在身邊把玩:“這生意做來做去還是不如賣煙草賺錢。”
陳由詩淺笑一聲搖搖頭:“煙草是賺,可哪個軍閥不是虎視眈眈盯著?想在他們地皮上賣,可得讓出利潤通融…”
鈴木微嘆一聲說道:“說的也對…左右還得是西藥和軍火。那些軍閥為了這些,都恨不得去給你提鞋!”
陳由詩知道他是夸大其詞,但說的也沒錯。煙草這類的注定不b軍火來的值錢。
兩人正聊到深處,房間內的燈光忽然昏暗了下來。一個服務生跑過來在二人耳邊低語,原來是繩師要重新?lián)Q個綁法。燈光灑在那nv人的身上,俏皮的立著,小腹平坦,茂密的sichu下一雙筆直的雙腿。只見那繩師將紅繩重新穿過她的胯下,繞過她的肩膀,在她小腹上繞了一個圈,隨后綁在了她向后彎曲翹起的腳踝上。
此時已經(jīng)有一人站起身來走向那小臺,鈴木見狀也對身邊的陳由詩耳語兩句,隨后也起身向前。
鈴木身邊的nv人見他一走,立馬蹭到了陳由詩身邊,用她那不大的x脯蹭著他的手臂。陳由詩轉頭看了看她,他記得她好像是五個月前來的,之前是一個么二堂子的清倌。nv人長相十分東方,細長的眉眼,尖尖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伯曼先生不記得我了?”nv人開口說話,聲音卻極為好聽,像清脆的h鸝。
陳由詩把眼神從她臉上撤開:“大概記得。”
那nv人一聽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喜se:“我記得先生,先生那話兒又粗又大…要不去房里我再服侍先生一次?”
陳由詩挑了挑眉,又打量了她一眼,才想起之前似乎是和她做過一次,滋味平平。陳由詩揮揮手:“你下去吧,幫我再拿杯酒來?!?/p>
那nv人似乎有點失落,但也應了。罷了,索x這些男人都是喜歡那新鮮物件的,就像臺上的那個nv人,不就是被紅繩綁一綁,就惹得那么多人看。
陳由詩并沒有清凈多久,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伯曼先生?!?/p>
這nv人豐,像個漏斗似的,穿了露著大半個rug0u的裙子,正是雙珠。雙珠沒想到在這里見到舊主,臉上不禁有些羞赧,但又扯出一個笑容,坐到他身邊:“伯曼先生怎么過來了?”
“沒事就過來看看。”陳由詩淡淡說了句,見她似是有話要說,又問:“鈴木先生待你可好?怎么到這里來了?”
見他問她話,雙珠開心地笑了笑:“謝謝伯曼先生關心,鈴木待我很好,是我想來這里的。”畢竟來這里可能會見到他啊。
陳由詩聽她說好,便也不再多問,指了指前面的小臺子說:“鈴木在那?!?/p>
雙珠咽了咽口水,眼神膠著在他身上:“鈴木先生正忙著,我先陪您吧。”
陳由詩看著臺上被綁的nv人,她身旁站著的兩個男人正竊竊私語,其中一個一邊耳語,一邊用手去0了0被紅繩勒成一塊塊的rr0u。雙珠低聲在他耳邊問道:“伯曼先生許久沒有玩了吧?”她手指輕輕攀上他的k頭,拉開拉鏈就要往里面鉆。
陳由詩抓住她的手:“我今天沒這個興致?!?/p>
可雙珠卻感覺到他胯下之物有隱隱b0起的跡象,她向臺上瞟了一眼,手指輕輕0著他sichu的毛發(fā):“伯曼先生,不想把我綁起來?蒙上我的眼睛…?”
陳由詩胯下之物立了起來,雙珠跟了他這么久,當然知道怎樣能挑起他的x1nyu。雙珠抿嘴一笑,看著陳由詩嚴肅的臉,把肩頭的衣服一挎,露出一雙沉甸甸的rr0u,邊r0u邊說:“再用先生的皮帶ch0u我…”
陳由詩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他想,他想把江從芝綁起來這樣做,想讓她嬌嬌求他cha進來。陳由詩站起身來,也不管雙珠如何,徑直離開了。他出了門,來到三樓的一個小房間,挑了幾件東西放在手提袋里。
陳由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江從芝,他倒是要和她好好玩玩,看看她在床上還怎么和他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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