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伯曼的地下室里正綁著兩個nv人,張二貼心地給陳由詩端來了椅子擺在二人身前。
陳由詩打量了二人一下,二人皆是典型的東方nv人的長相,單眼皮,薄嘴唇,瘦削的肩頸和身段。他拉了拉椅子坐下:“審過了嗎?”
“還沒有?!?/p>
陳由詩淡淡嗯了一聲,開口問道:“巴l走之前和你們說什么了?”
兩個nv人并排被綁著,中間相隔著些許距離,聽見男人問話,左邊那個抬頭看了他一眼,右邊那個忙喊出聲:“不過就是床上的諢話,其余的事情他怎么會給我講…”
“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誰說了我想聽的,誰就可以走?!瓣愑稍娚碜酉蚺赃呉煌幔恢皇种笓沃骂M緣,一只手揚(yáng)起看著腕表。
“巴l從來不會和我說生意上的事,只說今天吃了什么、明天要吃什么。”那nv人開口辯駁。
陳由詩心里升起嘲弄,巴l本就不是心思深沉的人,年輕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在nv人面前賣弄。若是掰斷了誰的小手指,定會被吹噓成折了誰的手臂周圍一片驚嘆之聲。陳由詩深深看了兩人一眼,抿嘴嗯了一聲,道:“我這幾日去查了巴l走的時候的船票,他買了兩張票…也不知另外那張是給哪位nv士的?”
話音一落,陳由詩清楚地捕捉到二人眼里的驚訝與怒意,但他三言兩語顯然不足以讓他們開口。他輕嘆一聲,喚來張大:“從指甲開始拔,她拔一個,再換她拔一個,手指拔完了拔腳趾,腳趾甲拔完了…”
兩個nv人身t皆是一抖,只聽男人繼續(xù)道:“就劃爛這張臉。若是臉爛了都還不說話,那邊把舌頭割了喂狗吧?!蹦腥寺曇舫练€(wěn)極了,平淡地像是在餐廳說牛排要幾分熟的語氣,說完他也不留,站起身向張大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上了樓。
審問并沒有進(jìn)行多久,這種暗娼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身子,若是損壞一點(diǎn)兒以后可都找不著客人了。
“伯曼先生,招了。是伊文思?!睆埗Ь吹貐R報道。
陳由詩皺皺眉,伊文思向來與他井水不犯河水,況且以伊文思的實(shí)力,還不足以將自己吞了,除非他背后有別的有實(shí)力的人。陳由詩細(xì)細(xì)一想,神情越發(fā)凝重起來。
張二不敢說話,只在一旁候著。良久,面前的男人才有了動靜,他將酒杯里的酒一口飲下,徑直朝樓下走去。
樓下的兩個nv人并沒有在這酷刑下堅(jiān)持多久,也就拔了一兩個手指甲便都交代了出來。陳由詩走到一個nv人面前,彎下身捏住她的臉,涼涼問道:“伊文思背后呢?還有誰?”
那nv人哭得滿面的妝都花了,這洋人的手勁兒極大,捏得她腦袋都有些發(fā)麻。那藍(lán)幽幽的眼睛就像地獄的惡魔,她后背一涼,哭著求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巴l只說了他和英國商人有了約定,具t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原話說了什么?你復(fù)述給我聽?!?/p>
&人嚇得眼淚嘩啦啦直流,一邊瑟縮著一邊回答道:“就說…說他要去英國發(fā)展…說…說他和館里英國的老大…談好了…交易…然后…說讓我等他回來…”
陳由詩面se不改,踱步到另一個nv人面前,nv人抬起頭,打著顫說道:“他不與我說這些,每次我們只行房事,還望這位先生高抬貴手?!?/p>
陳由詩愣了一下,分明沒有絲毫相像的兩人…他卻在這nv人身上看到了江從芝的影子,如果她被抓了,即使怕的要命,也會這樣咬著嘴,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求饒吧。陳由詩站了一會兒,竟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先生,不審了?”張二有點(diǎn)吃驚,以往這些人不脫層皮不罷休,今兒怎么了?
“不審了?!熬退阒懒吮澈蟮膭萘τ衷鯓??按照伊文思的x子,沒有九成的把握是不會出手的,他與其費(fèi)那時間博這一成,不如將時間花在怎么盡量全身而退上。